不管是大姨,二姨,三姨,四姨。
会拉着我的手,笑吟吟的把我揽在怀里,也只有那刻像是自己的辛苦被得到肯定,很开心,又有点眼眶湿润。
因为母亲从来没有将我揽在怀里过。
隔三差五,舅舅会去镇上买些火烧夹肉回来(河南地方风味小吃,煤炉里烤好的饼子切开,里面夹上色香味俱全的卤肉,一般就是猪耳朵,猪大肠之类的,撒上一点香菜和葱花,味道极美。
而我生来吃素,舅舅也会另外买一个火烧夹素菜的),我极其的喜欢吃,因为在山里没有见有卖的,吃过一次后便惦记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吃。
加之味道鲜美,每当舅舅买回来递给我的时候,我总会觉得那天是过年一样兴奋。
不由分说便拿着火烧夹菜大口吃起来,舅妈没有看到还好,舅妈但凡看到,便会撇着嘴巴说“真是山沟里出来的乡巴佬,一点素菜就吃的狼吞虎咽,八辈子没吃过似的,又没人与你抢,至于这样吗?你慢点吃不行吗?不怕被噎死啊”
一顿数落后,飘过来一个白眼后离开。
看着舅妈的身影想想刚才说我的话,感觉到特丢人。
从此以后,再看到火烧夹菜便没有吃的欲望。
被说怕了,不敢张嘴去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了。
但是有几次,我却看到舅妈躲到一处,手中拿着火烧夹肉是风卷残云,完全不顾平常高冷的形象。
嘴角上流着黄油,手上也是这样,并且顺着手指蔓延到胳膊上竟无察觉。
那一刻,我默默的转身离开。
舅妈时不时的会拿着没有冲洗干净的衣服给我看,拉着脸对我说“水又不要钱,你多冲洗几次算不上浪费吧,下次记得啊,这么大的姑娘,从洗衣服干不干净来判断,你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孩子,哪能没有洗干净都开始晾晒呢,你想想,再把没有冲洗干净的衣服穿到身上那是什么感觉啊?”
我点着头,不言不语。
因为我看不到那个位置没有被冲洗干净,但碍于舅妈的说辞,只要将衣服再次的浸泡在水里,不洗个五六遍是不得拿出来拧水。
这样的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在她生理期是格外的常见。
习惯了舅妈这样无中生有的样子,那就是低着头顺应着她的要求去做。
反正她不能看到你闲着。
更习惯了被舅妈叫到一边去训,因为这些都是在外公外婆不知情的时候进行的,而我也习惯了成为舅妈情绪波动时的发泄工具!
如果是换做现在的自己,遇到像舅妈这样的领导,我的工作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那时候兴许是害怕,害怕父母对我的咒骂,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埋头苦干!
委屈着自己。
忍,忍,那些年,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忍”
字,舅妈可以对所有人都和风细雨,包括妈妈回来,也是五姐长,五姐短的称呼着舅妈,两人也会坐在一起愉快的聊天,只有对我格外生厌。
那是看到后立马可以把鼻子歪到天上,我不丑不笨不傻,很听话,很懂事,很乖巧,但就是入不了舅妈的法眼,用现在的话来说可能是八字不合,所以才会这样!
在这样憋屈的环境下,没日没夜的干着,干着,唯一的休闲方式就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摞过期的杂志给予心灵慰藉,心从开始的起起伏伏到如湖水般宁静,无波澜!
我最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那些年,到底拥有了什么?多愁善感?郁郁寡欢?看到舅妈就心惊胆战?
我收获了什么?谁能又懂我?
答案好似不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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