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与薄言之随即上前相助,但他三人合力亦不能沾上云破苍半片儿衣角。
四人翻翻滚滚缠斗,云破苍游走其间极为轻松,如此闹腾了两三个时辰他将谢灵运与薄言之的本事看个透彻,如今发现在他面前的三位对手都不是修为超过百年者,云破苍的疑惑勉强打消,思忖刚才面对谢灵运那一瞬间感到的奇怪与莫明的不安会不会仅是错觉?
心念转动间,云破苍用手中之枪飞快画出三个黑色的圆圈罩向追著他身形而来的人,瞬间箍住了陶渊明与谢灵运,而站在最右面的薄言之则被黑圈困住以後顺势被云破苍拉到身边去了。
「你居然会使用妖界之主的法术?传闻这禁住对手身体与魂魄、不能让其元神出窍的法术在妖界只有妖王才懂,但你的外貌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独目三臂?」陶渊明连使法术也不能让元神放出自救,终於忍不住惊奇。
「你说那个奇形怪状、面目可憎的家夥麽?很不巧,从我入妖界那一日吸了他所有的元神与法力之後,妖界便没有什麽君王只有我这一个主人。
」云破苍浅浅看了陶渊明一眼,然後俯身在打算挣脱圈禁的薄言之耳边轻笑说著,「言之,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罢?为何你硬要与我为敌呢?」
「那你将手中的玄天镜还给桃花源的居民,我们自然不会再来找你。
」薄言之偏了偏头皱眉应道,他不喜欢这个妖术高深、行事诡异的云破苍亲密地贴近靠过来,那种困扰他的不安下意识又涌上了心头。
「我已经统领了妖界,只要通过玄天镜上了仙界吸取天河最深处的灵气,将之与体内的妖气同化便可无敌於三界。
言之,你想亲眼看到那样的情形并与我一块分享胜利的喜悦麽?」云破苍凝神看著薄言之说道。
「喂,你离言之远点,他与我都和你不熟!
」谢灵运用力挣了挣,还是不能脱身一抬头见云破苍暧昧地贴著薄言之,心里顿起一把怒火。
「我们好像是不熟悉,不过每次见著时总觉得……」云破苍言尽於此,目光深深在薄言之面上转了一圈,随後亦瞥了谢灵运一眼突然向後跃开四五丈。
「你非仙家别胡乱使用玄天镜,此物用之不慎会招来危险。
」陶渊明悠然的神情退却连声急道。
云破苍充耳不闻,再次举起玄天镜将镜面对准天上明月。
「你那麽想称霸三界吗?做这些事有什麽好处?争这些东西你也只能满足一时到头来又有什麽意义,再说陶兄说过使用玄天镜有危险,你这妖怪何苦硬要逆天而行?」谢灵运见向来洒脱的陶渊明神色与往常不同,忍不住对云破苍喝道。
「我去仙界自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不过我想谢侯爷是不会有兴趣知道的。
」云破苍冷冷地说了一句,偏首望著薄言之眼神不由温软了下来,「言之,等我办了这件大事了却心愿之後,我一定会来找你好好谈谈,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
」
「喂,你这样自说自话很可笑呢!
谁答应等你这只大妖怪?」谢灵运最讨厌云破苍待薄言之格外不同的神情与举动,眼下看著对方在他面前放肆但他困在圈内脱不身,不由恨得牙根直痒。
云破苍不再说话,口中大喝一声「起」将玄天镜升到半空,镜面吸取月光之後反射出夺目的光华,比阳光更为灿烂耀眼,大地亦开始颤栗。
陶渊明与谢、薄二人受不了光芒的刺激忍不住闭上眼,但接下来大地恢复平静他们再次睁开眼睛,吃惊地发现此地静悄悄的一点儿变化也没有,先前把话说得满满要上仙界的云破苍仍然脚尖离地飘浮在他们眼前。
「哈哈哈,某人不是说要凭借玄天镜去仙界、还大言不惭要称霸三界麽?怎麽还留在这里?」谢灵运放声大笑乐不可支,尤如看了一出好戏,他在被人制住无法动弹的情形下仍然这般放肆,让一旁看在眼里的薄言之微觉莞尔,唇边禁不住绽出一丝忍俊不住的轻笑。
云破苍神色惊疑不定,卷袖收回半空中散著淡淡光芒的玄天镜反复细看,同样不明白为什麽玄天镜不能助他直达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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