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热的空气瞬间浇冷我鼓涨的心,在忙碌跟嬉闹退去后,只剩下空虚的叹息..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忙碌来去,匆匆的脚步不会回头,路旁小贩们正在张罗准备,他们的专注都有既定的目标,只有我站在路旁愣愣的空虚。
迈开脚步,我的目标在哪里?抬头张望,谁是我寻找的身影?
..冷鱼,阿展..我一直在追随。
我为我的爱情写诗,
歌着一遍又一遍的旋律。
有时会寂寞的想哭,
只要那个人的身影在心中,便是最美的词句..
坐捷运时我本来想拿出手提电脑工作,却发现袋子里夹着这本书─《冷鱼短文选Ⅵ》,这不是贴着难看贴纸「编辑部用书,请勿携出!
」的编辑样书,而是我偷偷去书店买来的。
我很喜欢这本,读起来有种感同身受的心酸..翻阅时才想到短文选也快一年多没出了,等等顺便问那位大人要不要再写第七本..靠!
我的感伤去哪了!
真该死的职业病。
读到这段时我忍不住将脸埋入纸张中,过了一会抬起头时,墨字上留下了一圈圈的水渍痕迹。
我想我或许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小莫的话不可避免的影响到我,如果这真是他的情书,他为谁而写..冷鱼大人,你他妈的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捷运北投站出去不花几分钟便到了那位大人的住处,这里虽然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但怎样说也是在大台北地区内,能弄到栋房子住实在了不起,哪像我每个月的薪水只勉强够付房租,别说是存钱买个窝了。
唉,心酸!
按了几次电铃没人应门,我想大人应该在房间里赶稿没听到,从包包里翻出一串钥匙。
火焰图案的钥匙圈,将我跟他的钥匙串在一起,还有公司跟台中老家的。
他曾经说过,我们的钥匙会随着责任与重要东西的增加愈来愈重,我笑了笑,秤了秤手中的重量。
我不觉得这很沉,多重我都愿意咬牙托起。
走上楼梯,那位大人住在三楼,门口堆了两袋垃圾的那间便是。
铁门上褪色的春联覆了层厚厚的灰,摆在鞋柜旁的花束已经成了干燥花,可想见这位大作家对居家环境有多不重视,唉呀!
读者们看到,梦想会幻灭的。
打开门,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微弱沙沙声。
「..打扰了。
」我不自觉的也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我厚着脸皮自己找上门了。
我在心里说着,将手提电脑放在桌上,轻着脚步在屋内晃了一圈。
客厅没有人,卧室跟厕所也空空如也,紧闭的房门传来这屋子里唯一的声音。
「喀喀、喀喀..」断断续续的打字声。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确定他正在赶稿不宜打扰,我退开,扭头环视他的屋子,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啊..对了!
我将厕所跟厨房的垃圾清出,连同门外的那两大包,一起拿到小区的垃圾收集处,还顺手丢掉干燥花、撕了那张碍眼的过期春联。
接着我大概整理了客厅跟他的卧室,全都弄好回到客厅时,已经脑袋缺氧的趴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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