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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能不谅解?
作为帝王的女儿,她是没有不谅解这个选择的。
可是父亲的话言及此处,加之旧日孺慕之情涌上心头,萧玉吉仍忍住酸涩,正色道:“父皇富有四海,为天下英主,怎能为我与弟弟二人徇私偏颇?父皇之尊慈怜我等便是父,亦是君;我与弟弟爱重孝礼,便是子,亦是臣。”
她虽这样说,却仍忍不住心想,不知父亲有没有给其他哥哥的封地派去眼前礼官这样的人,每个都这样说一遍,好让大家死心塌地,装作天家其乐融融?
帝王心术大抵如此。
但这一刻,萧玉吉还是希望能相信父亲的。
礼官得了这个回答,满意离去,不一会儿刘甸入内拜道:“殿下,今日之事实在古怪,孟氏族人如此行事,实在过分,简直像在逼迫孟刺史与他家重归于好,可孟刺史……也不像那般决绝之人,今日竟以此等不留余地的方式回绝于人前,不知……”
“你是担心姓孟的那本家人因为这些私怨给咱们良慈郡往后在朝中使绊子?”
萧玉吉一言说破,刘甸不住点头。
“他们必然会这样做。
但是别忘了,孟苍舒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虽未曾伴驾,每件事却都做到父皇的心坎上,孟氏若是要唱反调,已经不只是和孟苍舒作对了,至少这两年免除租赋期间,父皇是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竖起的帅旗倒下的。”
萧玉吉从澎湃的心潮里回过涌浪,已然头脑一片清辉。
“孟刺史平日里说话虚与委蛇的,今天却这么干脆……不过也是,要是我从前被这样对待,今时今日也必然要决裂的。”
刘甸在公主面前从不遮掩,又道,“不过末将也错怪了孟刺史,原来他不喜骑马,竟是为这事……”
提到孟苍舒,刘甸脑子里猛地冒出个念头来,连他以自己都有些诧异,赶紧压下去,却见公主古井无波的面容上浮出伤悲情态,刘甸终是咬咬牙,将这个念头说了出来:
“殿下……您如果拿不准注意,不如问问孟刺史吧……”
可能是因为还没习惯说孟苍舒的好话,刘甸自己也别扭,赶紧找补一句,“不过也别全照实说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小子未必就能全然信得过!
但是给殿下当个狗头军师应该还够用。”
其实萧玉吉方才所想,也是不知是否可以问孟苍舒一问,然而她所忧愁却并非能否信任孟苍舒,而是今时今日,已不可以寻常子女之心揣度父亲的心意……
因为自己的父亲,也是天下的王。
……
绣衣御史第二日启程返回,可谓快速撤离。
但走之前却留下了那匹无助的银骓马。
顾廉气得嗷嗷乱叫,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恶心,故意为之太过下作。
李丞雪不赞成顾廉单纯的想法,他认为这是个纯粹的陷阱。
“如果大人对这匹马稍加仇害,是不是意味着大人仇恨深重意欲报复?在孟氏眼中,只怕更要将大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这还不算,怕是今后再以此做些文章,搞得大人好似那般疯魔之人,言语似刀,咱们离京师这么远,大人如何自辩呢?”
听了这话,顾廉更是气急。
“这好办。”
孟苍舒慢悠悠给公文盖章,“有些地方出门肯定还是骑马方便,这马也是当世名马了,就当是我的坐骑了。”
“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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