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在即,几日后还有祭祀礼,月姜没有机会再去东宫了。
但等再去,她就会陪自己长住东宫,在东宫接触到的地方会越多,包括他们互相。
景砚想月姜“危险”
的日子在后面。
他轻拍拍月姜的后背,浅笑含糊:“等姜儿再去,便知道了。”
月姜:“……”
不懂了,是暗示她最近再去一次?
景砚回答的不清不楚,月姜发愣间就让景砚给推出了怀抱。
“好好歇着吧,祭祀节那日孤过来接你,”
他理了理衣服上被月姜攥皱的褶纹,之后才出门。
落到月姜眼中,还颇有股俩人没行好事的感觉。
月姜出宫布施那日,遗孤闹腾出了那么大的事,连程素云都是被抬着进宫的。
叶皇后将月姜找到了跟前,细问了闹乱的细节。
于是月姜把遗孤当日的要求,还有田农受的委屈,一一说了出来。
讲明了,叶皇后听着这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声。
“姜儿,本宫大约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说遗孤固然可怜,但是田农这些年也不容易,他们都是一样的。”
月姜不反驳:“至少姜儿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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