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得回去,因为我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你在外边做什么,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不知道吧?”
“除了同行姐妹,没人知道的。
这种事儿可不能泄漏了。
一旦泄漏了,我可怎么活啊。
好了,不说了,把事儿办完吧。”
说着,扭了一下腰,穴里的嫩肉还夹了棒子一下,夹得叶秋长一痒,爽得呜了一声。
叶秋长为难了,到底是干,还是拔出来?
按理说,已经知道是妹妹了,就该拔出来。
无意中干了没有错,可知错不改,那可说不过去。
想到她小时候象尾巴跟着自己屁股后,想到给她一块糖,她就会笑得淌口水的样子,叶秋长心里又欢喜又悲怆。
要是在鸡巴插入之前,与妹妹相见,那是喜剧。
可鸡巴插入后,才知是妹妹,当然是悲剧了。
此时,自己的犯罪工具还在妹妹的穴里包着呐,应该抽出来才是。
好在只是插入,还没有做那活塞运动,应该不算性交吧?
叶秋长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解释。
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那小穴。
子君的小穴紧如肉套子,包得鸡巴不留一丝空隙,使他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压迫的快感。
别看她人不算高,小穴还很深呐,鸡巴整个插进去都能容下。
还有啊,里边的水也丰沛得很。
相信,接着干下去,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美感的。
唉,这不是别的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呐,这是子君,自己的亲妹妹啊。
叶秋长狠了狠心,一抬屁股,将棒子抽掉,出唧地一声,子君啊了一声,问道:“你干什么啊?这才刚开始。”
叶秋长离开她的肉体,坐在床边,颓然地说:“到此为止吧。”
说着要下床,想穿衣服逃跑,被子君给制止了。
“你别的啊,一定是我的服务不好,让你生气了。”
子君惊慌地说。
叶秋长摇头道:“不是的。”
子君坐他身边,双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象电流一样激荡着叶秋长的神经,使他很好受。
“那就是我话说多了,让你烦恼了。”
“也不是的。”
叶秋长考虑着如何跟着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圆圆姐说了,一定要让我好好服侍你。
只要服侍好你了,我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她还说,要是我不能服侍好你,她以后就不理我了。”
子君焦急地说。
叶秋长定了定神,问道:“你很怕她吗?”
“我不是怕她,而是尊重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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