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嘉的目光依然是空洞的,她下意识咬着嘴唇,嘴唇本就干裂,这一咬便咬出了个小口子,渗出一点血,正好给这苍白的面孔涂抹上些血色。
“都说音乐是高雅人士才会玩的东西。”
赫尔嘉盯着其中一把白色的琴,继续道,“我倒不觉得它们仅仅是用来表明身份的…往往一些更深刻的情感或者信息会蕴藏在乐谱里……”
纳西莎蹙起秀眉,怔住了,赫尔嘉这番话来得无头无尾。
外头的雨敲打在玻璃上,接近傍晚,室内暗色弥漫,女孩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询问道:“我可以借用这把吗?”
纳西莎客气地说:“请便。”
赫尔嘉拿下琴,架好姿势,面无表情:“那我便在夫人面前献丑了。”
本以为久违的能听到一首不错曲子的纳西莎,在对方拉出第二小节时恨不得捂住耳朵,可是她是个优雅女士,不能做出这种失礼的动作。
赫尔嘉拉了一首乱序的曲子,有几个音破碎,像锯床腿。
可能她自己也察觉到了难听,重复拉了三次同样的四个小节后,便停下了。
纳西莎感谢姑娘放过了她的耳朵,讽道:“小姐的技术真不敢恭维。”
赫尔嘉耸了耸肩膀,看似毫无愧意:“不好意思,三年没拉,没想到生疏成这样。”
在她转身把琴放回去的那一刻,纳西莎机敏地捕捉到了她半张脸上的表情:沮丧。
为何她会沮丧?
“赫尔嘉小姐,你......刚才想拉什么曲子?”
纳西莎的直觉令她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赫尔嘉再次转身,直勾勾地望着她,意有所指地回答道:“连夫人都没听出来,那一定是我拉得太烂了。”
语毕,她径直走向门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纳西莎一人站在屋子里,回忆着刚才她拉的四个小节,脑海里那一个个破碎的声音化作音符爬上五线谱,紧接着音符上被标上序列,一个个新的单词被解开。
纳西莎梦猛然回头望向门口,女孩的背影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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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台,纳西莎被贝拉特里克斯缠住了。
“听说你去和那小杂种会过了?”
贝拉特里克斯眼神凶恶地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贝拉是个高大的女人,有着浓密闪亮的黑色长发。
她有着厚实的下颚,薄唇,厚重的眼睑和浓密的长睫毛。
因为受到阿兹卡班长期□□的影响,她当年那副美丽的容貌一去不复返。
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虽然为布莱克家的姐妹,但是并不亲近,至少贝拉结婚了之后他们便不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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