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无心的一个问题,贺敏儿听了之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一听她哭,立刻手忙脚乱起来。
“贺敏儿,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啊?”
她哭哭啼啼:“我想我娘了,娘啊……”
我无法安慰她,又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只好像摸我家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顶。
贺敏儿的哭声显得特别伤心,勾得周围不少小姑娘也哭了起来。
我觉得一切都是自己惹得大祸般,只好清清嗓子:“我给你们唱小曲吧。
我们村的人都说我小曲唱得好的!”
“约郎约到月上时,了月上子山头弗见渠。
咦!
弗知奴处山低月上得早,咦!
弗知郎处山高月上得迟。”
也不顾大家哭成一片,就像是小孩子要用泥土埋住自己打碎的花瓶一样,我扯开嗓子唱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把她们的哭声都压下去。
其实我在家并不常唱小曲,这个曲子是我大姐常唱的,有几次晚上我跟着她,都见她在稻草堆轻轻的唱这样的曲子,久而久之,我就会了。
以我的年纪,唱这样的歌,似乎就有些不伦不类了,也惹得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连贺敏儿听了,也挂着眼泪说:“符珍珠,你真傻啊。”
贺敏儿总算不哭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的说:“符珍珠
,我想我娘了,我娘给我的一个玉佩,也让我抵给牙婆换风寒药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抓了抓头:“没有玉佩,你也可以想你娘啊。”
贺敏儿叹口气:“符珍珠,你真是个粗心眼儿。”
我对于心眼二字实在没什么见解,只好躺下来呼呼大睡。
在宫外等着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们是不能随意出门的,大家都是些贫苦出身的姑娘家,也没有给侍卫看守打发的,更何况,都是些乡下姑娘,对于京城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贺敏儿喜欢绣花,但是她的绣工远远不及房锦,房锦的绣工是跟着她娘亲学的,听说她娘亲以前是官府的秀女。
白日里,就有年轻姑娘们三五个做在一堆,或是说着闲话,或是绣花。
像我这种比较好动,就是在一起跳格子,或者踢毽子。
我踢毽子踢得好,简直是无人能及。
只是每日要轮流着做饭,玩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陆七巧很少参与我们的游戏,也很少跟人聊天,倒是与我,她是十分亲近的。
等到了秋天,要进宫的民女终于都到齐了。
因为人数众多,其中也不乏貌美的姑娘。
虽然大家年纪都小,但是相貌还是分得出来的。
在我见过的女孩儿中,最漂亮的就要数来自江南的齐绿蝉了。
齐绿蝉的名字有些怪异,大抵就是因为这样,人们才会对她投去多余的目光。
可她的长相确实漂亮,连侍卫的目光也常常是放在她身上。
我有时候拉着陆七巧聊齐绿蝉,陆七巧只是笑笑,倒是房锦,有几次都酸酸的说:“红颜祸水。”
进宫之前还要检查一次身体,程序倒是不复杂,就是几个宫里面来的老宫女挨个的检查看看。
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的病症。
这之中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只是有些害羞的小姑娘,暗地里挨了些掐。
我因为身体健康强壮,倒是不惧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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