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摇着小扇,一边打胡乱说。
我见他这副模样,只得仰天长啸:“牟安白,你真的是一个很骚的男人啊~”
互相攻击半小时,他才邀我坐下,又吩咐下人布置酒菜,我瞧他用度不错,觉得羡慕,这监禁的日子过得,啧啧,让我过一辈子也行啊。
我筷子还没夹到菜,牟安白就开始向我打听小道消息:“听说你逃出朴德遁斯手里之后,他又去救了你?”
“恩。”
我点头,我和倾子生的命确实有一半是靠这二叔保住的。
“听说他当时遭了朴德遁斯暗算受了伤?”
他又问。
“恩”
我再次点头,顺便进攻桌上的酒水。
“那他好了吗?”
他这句话低低的,隐有泪意,我觉着他像个娘们儿,也不答话,端起酒碗:“干!”
“他......”
牟安白又问了许多许多的问题,全部是关于他,我觉得烦,自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劝酒,他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指着我鼻子吼:“芊芊,你是个酒鬼!”
我打个酒嗝,纠正他:“你这称呼不对,语气就不够强烈了,你应该说,叶芊重,你是个酒鬼!”
我是个酒鬼吗?我不是吧,我不过是图一个醉,可是,怎么这么难呢,即使我胃吐酸水,脑袋发胀,可是我还是那么清晰的知道那么多事,记得那么多的快乐与不快。
我望着牟安白近在咫尺的脸说:“牟安白,你说你有时候恨我,因为我曾与他那么接近,可是牟安白,你知道我有时候会多恨你?”
他愣住,我却收不住口,想要将那满腹的心事通通说出来:“都是你,多情到那个地步,你爱他关我什么事,可是你却老是来告诉我,告诉我你爱的他是多么的优秀与完美,告诉我他的事情,他的喜好,他的风流与俊俏。
可我原本是不想知道的,我从来都有自知之明,都知道该爱不该爱,可你那强大的扭曲的爱意却将我深深的带了进去,带到我潜意识对他的向往与渴望。
都是你,都是你......”
我到底喝醉了没有呢,如果没有我怎会说出这样没有道理的话来,仿佛另一个逃避世事推卸责任的玉嗪。
可我要是没醉,我又怎能说出这个我认同的道理来,关于我偶然爱上那二叔,我想,就是这样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称呼牟安白小白,我是故意的。
穷途
在满月一住就是四五日,从那晚起,牟安白就不肯再见我,当我清醒后去寻他,想要承认错误,他总是远远看见我就紧闭门窗,一开始我还说些俏皮话诞着脸哄他,到后来我也烦了,酒肉朋友,果然浅薄。
哼!
二叔的房间和黎清泉的紧紧相挨,我不去找他,他定不会派人来叫我。
在牟安白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以后我更是闲得发霉。
只有伪装成我那高人师傅耀武扬威。
自从到了满月后,拂尘散人就告别了,说是要去云游四海。
我本想随他一同前往,可因为记得当初对二叔的承诺:“如果你看不见了,我做你眼睛得了。”
如今,我只能守在他身边,不管他到底是真瞎又或是假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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