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见到了我爹。
我爹让我放下,选个夫婿和和美美去过日子。
我告诉他,太子死了,是萧行逼着忠勤伯动手的。
我爹说,现在的圣上虽非明君,可再换太子变数更大,对萧行对我们家都不是好事。
对于我们而言,太子死了是一绝后患。
我说了很多,抱着他一直哭。
我爹问我后背的伤疼不疼?
我哽咽着道:「疼。
我没想到庭杖打在身上那么疼。
我躺在牢里的时候,老鼠闻着血腥,在我身上跳来跳去。
」
「爹,我好害怕。
」
我怎么能不怕呢?我是我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
天下事我都能纸上谈兵,但苦头我却从未吃过。
小时候绣花扎着手了,都要掉几滴眼泪的。
可我的避风港去了,我只能忍着,代替他保护家人。
无论跪着做事还是站着做人,我要的结果就是大家都活着!
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重重的叹气声在我头顶响起,我像掉进冷水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迎面就是萧行的脸。
我在他胸前,只露着脸,离他极近,呼吸相缠。
他的五官清俊目光温柔。
看着他,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慌忙垂下眼帘。
马停在路边,他粗粝的手指小心翼翼带走我脸颊的泪。
「梦见什么了,哭得这么委屈?」
我撇开眼睛看向别处,没说话。
「和我说话,不是哄就是骗,一句真话都不告诉我?」萧行掰过我的脸,语气里透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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