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应该过去几个月了,可是此时回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姓李的司机师傅叫做李准,当时刚刚被调到这条公交线上。
说实话这条公交线虽然补助的津贴很高,但是愿意来的司机却很少,一是路途遥远,跨越了市内和郊区,另一点则是因为要路过公墓,最晚的一趟发车大概在八点半左右,总是在夜间路过公墓前,这需要一定的胆量。
李准是个孤儿,他的妻子一年前病逝,也没有子女,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忌讳,而且胆子又大,所以主动申请调来这条线路,自然也可以多赚一些。
老寇是他调来之后最早交上的朋友,为人朴实,挺健谈,两个人比较聊得来,一般发车排班也是一前一后。
老寇有妻有儿,却跑在这条线路上,他倒不是很为了钱,而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个村庄里的人,老母亲还住在村子里,跑这条线可以多点见面照顾的机会。
后来村子里开始陆续发生不好的事情,最初的时候两位相继去世的老人心脏被人偷去,当时的人也只是气愤而已,并没有多想,然而后来事情却似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老人们接连发病去世,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有人被送进祖庙,而后是些中年人因为不明不白的理由死掉,哪怕只是回家探望的人,也可能在一日内无故丧生。
所谓的无故丧生,就是没有任何顽疾和外伤的情况下,突然因为脑死亡而停止生命,这一点也没有人能够解释的通。
老寇的母亲心脏本来就不大好,村里不断出现这样的事情病情更是加重,虽然老人不情愿,但是老寇一家人还是硬将老人接到了市里。
村子里的事情似乎还没有终结,但是这和公交车司机没什么关系,老寇依旧跑在这条路线上,直到有一天,一个出于好奇特意赶到这里冒险的年轻人坐车来到了这里,却没有想到,再也没能离开。
那天下着雨,天空乌云密集,老寇开着车心里面不由得有些着急,只要车子开到了张榆站,再返程回去他今天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
当时车上只有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类似于迷彩的休闲服,兴致勃勃地不断对老寇问起村子里的事情,他想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外面簌簌的雨声不停,本来就有些燥人,雨刷一遍又一遍地划过被雨滴遮挡的挡风玻璃,老寇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年轻人的问题。
约莫快要八点的时候车子终于停靠到了张榆站,因为下雨老寇也没有下车的打算,拿过自己的大水杯准备喝喝水,休息一下,然而看着年轻人兴致冲冲套上雨衣的样子,他还是不大放心地多了一句嘴:“这里夜里不安宁,雨又下这么大,还是不要乱走吧。”
“闹鬼的地方不是很有意思吗?下雨才特别令人兴奋!
就让我来挑战一下吧,看看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男子似乎特别的激动,完全没有理会老寇的担忧,扣上雨披的帽子,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雨里。
哎,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老寇摇了摇头,不由得感慨那个年轻人的冒失,然而也没有多想,过不多时李准的车也追了上来,远光灯划开黑暗,就在这一晃之间,老寇看到了一个正在抽搐的人影。
是,是那个年轻人?
有点怀疑,可是雨衣臃肿的样子很像,还有他诡异的姿态,正抱着头像是极为痛苦地挣扎着什么。
“喂,老李,好像有人出事了,你跟我去看看啊。”
有点哆嗦地拨通在后一辆车里李准的电话,老寇不能确定自己看见的一幕,他也不敢一个人过去确认。
很快两个人下车,打着伞小心地向着老寇所说的方向靠近,当时八点钟的天格外的黑,只能凭借着手电的那点光亮,然而又下着大雨,脚下的路都不好走,更不要说看见远处。
似乎没有人,至少没有看到什么抱着头抽搐的人,老寇以为是自己眼花,才想着松了口气,李准无意地将手电移向了旁边的草坡,随即不由得一惊。
手电的光影里照到了一只伸出野草外的脚,再往上果然可以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两个人赶快跑了过去,躺在草地里的人就是刚刚下车的年轻人,他趴在地上看不出是生是死,老寇立刻联系到驻守在村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来帮忙,然而那个人的身体早已经凉透,再也救不回来。
谁也不愿把不知死因的晦气死人留在家里,所以年轻男子的尸体还是被送到了祖庙,为了避免出事,老寇李准和两个村子里的人就守在旁边。
最近的值班警察想要在这样的雨夜里赶过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祖庙的气氛特别的阴沉,谁对着一具尸体也没办法自由地谈天说地。
过了一会儿李准有些坐不住,本来想找老寇一起去解个手,但是他却没应,只好跟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出去。
外面的雨还是下着,一点也没有减小的趋势,因为是祖庙不好太冒犯,两个人就打着伞出了庙,到对面的墙根下就近解决。
歪着头夹着伞,这造型提裤子有些费力,李准重新撑起伞,皱着眉望向远处,然而还是没有警车到来。
很快另一个人也方便好了,两个人转身准备回去,就在此时他们隔着雨幕看到从祖庙的门口走出一个人影,不禁疑惑那是谁?
大雨倾盆而下,像是为什么而悲伤哭泣着,所以虽然距离不远,李准还是没有辨认出那个人是谁,而且那个人的动作好诡异,动作很慢,也没有打伞。
“哎,干啥去?”
李准身旁的人粗着嗓子嚷了一句,在雨水的掩映下显得有些单薄,不过清楚的传到门口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那个人影没有停下的意思。
事情变得有些不对,两个人赶忙跑了过去,然而门口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威胁,突然加速,以一种异常惊人的速度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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