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停顿住,看玉昭急得脸色通红的样子,才接着说:“我就将你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让你和你那个已逝的母妃,以及你们的母族,全部身败名裂。”
“不,不可以,”
玉昭哭着摇头:“我不能答应,我不想嫁去冰雪族!
可我的身份也不能说啊!”
我挑眉,嗤笑一声:“那我就杀了你。”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答不答应,我都会让你死。”
我拿出一个小瓷瓶,“你看你是要死的风光一点,还是死的难看一点?”
();() “不,不……”
玉昭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摇着头往后退。
我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将手中瓷瓶里的噬灵散给她灌了下去。
这毒,无论是什么人,都抗不过去的,毒发时会元神不稳,使中毒之人痛苦不堪,浑身血液不停渗出肌肤。
多少人曾死在我自制的这种噬灵散的毒性下啊!
我笑,笑得阴邪恐怖,又捏出一粒药丸,塞给玉昭。
“这药,能抑制毒发,但是不能解毒,因为解药我自己都还没制出来。”
我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我每个月,会给你一颗,一定让你撑到你出嫁的那天。”
晓青走了,玉昭公主跪地哭泣。
不过几天,韶仪公主权势滔天,直逼帝位。
天帝很慌,但也没办法,毕竟女儿手中握着魔界兵权,甚至还有玉令可号令众神。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迟迟不拿出玉令直接篡位,但是再如此下去,岂止是神界危矣,整个六界怕都是要被她给毁了啊!
偏偏现在她还不装废柴了,修为高,还有魔剑雨潇在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我会直接篡位时,我却止步于帝位之下。
与其让他们这般短期的心惊胆战,我更喜欢让他们一直注意着我,成为他们肉里的一根拔不出来的刺,成为他们的心腹大患。
天族嫡公主,手握重权,女娲后人,系六界存亡,又是魔界少主,兵权在手,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一些身份傍身。
啧,真爽!
我召见了那位战神,羞辱他一番后,拿到了浮夏给他的神器。
这把神器拿在手上,我依稀能感知到,它曾伤了百花,嘶,晦气!
拿着神器去见了浮夏本人。
这时,就连浮夏三人见了我,也是吓得不轻,浮水和浮树甚至要当场跪下去,被我叫起后面白如纸。
看得出来,浮夏在极力使自己镇定,但她的面如土色出卖了她。
“卓……卓玛,我……”
浮夏扯出一个笑,手足无措地请我进殿。
你怎么样呢?后面的话怎么不说了呢?如果我没猜错,又该扯什么身份有别,仇怨颇深之类的理由,来解释你自己那些行为的合理性了吧!
我捏起桌上的茶杯,放在鼻间嗅了嗅,有温热的茶香,应该刚刚还被用来泡茶,但是我进来时,却倒扣着,整整齐齐收好了,桌上还有洒落的未干的茶水,可见被收好时那人有多慌乱。
哦,对了,为了显示如今我与她们地位的悬殊,我来之前,摆着架子让人通传了一声。
“表姐好兴致啊!”
我笑着放下茶杯,虽是在笑,笑中却透着寒意,双眸冰冷地看向浮夏:“这个公主之位,怎么来的,你应该没忘吧?”
你是怎么逃开追杀的,又是怎么来的天宫,怎么活到现在的……该记得吧?
浮夏闻言,脸色又白了白,嘴唇翕动:“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拿出神器,往桌上一拍,桌子瞬间粉碎,神器“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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