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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始终相信童年的记忆是绝对会给人极大的烙印的。
我最喜欢的导演之一,他的镜头中女性形象之所以如此美丽,他之所以轻而易举地爱上他片中的每一个女主角,或是让他心爱的女人成为片中的女主角,后人将之归结为其心中对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的锲而不舍地追求回忆。
每一次我看他的电影,都会被他镜头下女人的形象所震惊,光辉美丽到了极点,他通过一个个镜头去爱抚膜拜她们,我们这些观众,就在镜头外为每一段感情见证。
后来人们提起他,都说,他即便少时不幸,但却没有在长大后因为幼年的冷酷遭遇而在镜头里报复这个社会。
他呈现出来的,还是一派温暖,是美和迷恋,一种极致。
笑,这就扯的远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如特吕弗,特吕弗也只有一个。
最后,这篇文献给某位脉脉无比崇拜的爵爷,脉脉正是被旁人关于他的评论一激,最终负气写出这篇文来,笑,总之无限的崇拜都献给您和您家的美人们了。
是以为记。
第14章番外谁记得,想当年
直到香烟烧痛手指,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助理打来的这个电话已经挂断很久了。
他把烟头甩在光滑的地板上,又在下一刻不留神踩上去,脚板上的痛倒让他更清醒,翻找一阵,终于在卧室的某个角落里找到通讯录,拨通那个久未联络的号码。
半夜时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的声音是有点倦怠的,他也不管,甚至忘记寒暄:“蒋太太吗,听说那栋房子您愿意转手?”
***
事隔多年,乔琬再一次踏进这栋大宅的那一刻,脚步不由自主地轻了。
他无言四望,目光所及,似乎也都和当年记忆中别无二致。
从玄关一直默默走到大厅中央,才瞥一眼站在一边的陆梅,伸到口袋里摸烟的动作又停下来,轻描淡写说一句:“收拾得真干净,我还以为地毯会包起来。”
“定期有人来清理。
受人之托,总要忠人之事。”
陆梅的回答十分客气,并对这句明显有所指的话毫不理会。
他一笑,目光在那些没有任何遮尘布的家具上一转,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来,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开价吧。”
陆梅耸肩:“再高也不是我的钱,找到合适的物业经纪,估完价,也就是了。”
“家具也能留下来?”
“你不喜欢自然有人来处理。”
他想了想,说:“我想亲自安置。”
陆梅这一天似乎都有点不耐烦,听到这里眉头皱起来:“我以为你只要房子。”
乔琬却笑:“不,我觉得家具和房子搭配得好,不换了。”
陆梅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但并没有说什么,点头,然后抬腕瞄了眼时间:“我半个小时后有会,那就这样吧,到时候你找人和我秘书谈,拟完合同的草稿再细说。”
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去取车,乔琬离陆梅三四步远,彼此没什么话要说,乔琬也就没有刻意追上去的意思。
这样的沉默一直维持到走到车边,乔琬清了清嗓子:“蒋太太,请你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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