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倒是比想象中好,但实在太累了,加之插不进饭桌上另外两个人的交谈,他险些就在餐桌上打起盹来。
后来竟是被一阵歌声提起精神的。
起初岳江远心想总归是法语,要不是西班牙语,怎么也听不懂,又继续迷迷糊糊心不在焉地摆弄碟子里的食物。
但是驻唱的女歌手有一把厚却略显嘶哑的嗓子,声音懒洋洋的,说不尽的挑逗。
听到后来,他蓦地发现她唱的是一支英文歌,唐棣文和楚莺显然也都觉察了,听着听着连叙旧闲谈也止住,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彷佛发现什么大事。
她自顾自地演唱,终于有一段岳江远能彻底听懂,唱的却是:有人毁所爱时还年少,
有人毁所爱时已年老;
有人用欲望之手扼杀,
有人靠金钱之手屠戮;
最心善的才使用利刀,
为的是死者快死快了……
和那轻佻的调子全不相符。
楚莺噗地一下笑了,指点着这极有南欧风情的餐厅说:“平时我们来从没听过英语歌。”
唐棣文也跟着短促地一笑,推开面前的碟子,又去找烟。
而直到他把烟和打火机都掏出来,一直没有作声的楚莺劈手夺下已经燃起的烟,摇头:“不要在孕妇面前吸烟。”
唐棣文一愣:“对不起,我忘了。”
然后就忽然冷场了,三个人默不作声,听那歌手把歌唱下去。
稍后歌声骤歇,餐厅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的同时,唐棣文指着岳江远说:“我估计在我今天看到他之前至少两天没有睡了,你看他困的。
“楚莺有心说笑:“唐棣文,你又从哪里拐来的这么个迷人的孩子?”
纵是他之前再困,听到楚莺这一句话岳江远的脸还是一瞬间不可抑止地热了起来,这几年学的进退周旋的本事顿时忘记,颇不自然又更加为难地对着楚莺一笑。
这一笑倒使得楚莺笑得愈发开心,摇着头转向唐棣文:“天啊,你怎么会找到他的,刚才神态简直和你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唐棣文不动声色地扶住笑得东倒西歪的她:“你这还没有喝酒呢,也没有老到边晒太阳边想当年的地步。”
那他就是忘记了正餐前送上的甜酒,也忘记了有时气氛比酒更加醉人。
总之楚莺只是笑,笑过一阵仔细打量他,伸出双臂很自然地捧住唐棣文的脸,在他脸颊两边各留下一个吻,用亲吻孩子的那种方法:“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你怎么也还是当年我离开时的那个样子?”
岳江远看得目瞪口呆;唐棣文的脸不久也极不自然地红了起来,他推开楚莺,目光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说:“好了,太晚了,走吧。”
他叫来侍者买单,楚莺执意自己来请这一顿,唐棣文不肯,两个人争执一阵,斗嘴起来也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岳江远一直看得呆呆的,到后来唐棣文抢先把信用卡递出去,他才伏在桌子上笑得乐不可支。
走出酒店,迎面而来的夜风凉飕飕刺骨。
楚莺说:“房间我都准备好了,就不要住旅馆了吧。”
唐棣文谢绝:“不必了,免得麻烦。
我们去酒店还更方便。”
“你忽然打个电话说要过来,总不至于只是见我一面、一起吃顿饭吧?好了,唐棣文,你口是心非的本事我是知道的。”
“是啊,我只是带你的影迷来见见你,如今见到了,他也少一点遗憾了。
不过就你刚才言行来看,见到真人反而是个打击也说不定。”
刚说完身后传来声轻响,不必回头唐棣文也晓得是岳江远在笑。
他稍微分了下神,稍微想了想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笑声了。
然而他得不到答案,只是转过头——
窗里透出的光线很足,唐棣文好像是第一次才留心到,原来从自己不曾察觉的时候起,这个年轻人已为被时间无声地塑造。
原先削瘦的身体因为强迫锻炼而明显地结实起来,连带着颧骨瘦得也不再那么明显,稍微软化的面部线条衬出无可挑剔的额头、下巴和鼻梁一线。
曾经让唐棣文心动的少年人特有的硬朗的美感略略沉淀到深处,浮上来的是某种无人能命名的更加蓬勃和明亮的光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
文案全家穿越到古代,勤劳致富奔小康穿越到古代后,赵桂枝才意识到,自己从一个全能王变成了公认的废材。还来不及哀悼自己的人生,她就发现全家都跟着穿来啦多年后,赵桂枝不止一次的想,幸好她不是一个...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