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吵得一发不可收拾,加钱也越来越多。
“我们刑部人多,就应该要三千两。”
“那我们大理寺就要五千两。”
“凭什么?”
“凭我们三十个人敢冲进来你们刑部,你们刑部敢三十个人冲我们大理寺吗……”
人群后面。
徐缺不知何时走到陆安宁对面,二人斜靠在一根柱子上。
悠哉无比的看着两拨人吵架。
“你他们会干起来吗?”
徐缺幸灾乐祸。
陆安宁不答。
徐缺沉脸:“你一个大理寺顾问,听不到我堂堂大理寺少卿话?”
陆安宁姿势不变,故作刚刚没听到,忽然惊呼的语气:“大人莫怪,看得太投入了。”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心中不内疚?”
徐缺又道。
陆安宁翻了个白眼:“大人,话可得凭良心。”
“刚才刑部都审了,是他们先动手,我们不过是自保还击。”
“四品大员也不能乱给别人加罪名吧?”
“要内疚,让人赔钱的时候,我也没发现大人有什么内疚的。”
徐缺不生气。
反而觉得陆安宁越发有意思,总觉得有种亲切福
虽第一次见面,一点都不显得见外:“你让他赔多少合适呢?”
“大人,有点良心吧。”
陆安宁瞥了眼趴在地上绝望的赵大元。
忽然有点良心过不去。
太惨了。
“他就是个捕头,一个月三两银子不到。”
“血都被你们吸干了。”
徐缺同样一脸鄙夷。
“你懂什么。”
“长陵县衙油水本就不少,身为捕头,拿的甚至都是大头。”
“能混到京县衙门当捕头,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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