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一条略显偏僻的巷子。
这里住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最好的房屋院,也就能上千两。
可是一栋普通三层楼院,门口挂着牌子,售价五千两银子。
无论从任何一方面算,这院也就值五百两左右。
翻十倍,会让人觉得里面的主人定是想银子想疯了。
院外面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
还有长陵县衙的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用扁担指着院里面破口大骂:“老张头,你自己不想活,为什么还要带上我们?”
“你孤家寡人一个,我们还拖家带口呢。”
“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啊?”
“就是,你不想活,别拉着我们啊。”
旁边还有几户人家也叫嚷起来。
一个比一个气。
“今你要是不出来好好话,我们就拆了你家的院子。”
只是院前面站着两个长陵县衙的捕快,他们才没敢动手。
而院里面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
徐缺带人走了过去,疑惑一句。
本来这种民事纠纷是不归大理寺管的,徐缺闲得蛋疼,就过来看看。
“大人。”
长陵县衙的衙役很是恭敬。
“这条巷子偏僻,本来不热闹,但是最近礼部发下了公文,这边安静,要建一座驿馆。”
“专门接待外宾。”
“顺道带起附近的经济。”
“大伙都很高兴,可是这家院子的主人老张头不答应。”
“非要卖自己的院子。”
“还一口价五千两。”
“谁劝都没用。”
“礼部那边都答应给八百两了,他还是死活不同意。”
“是强拆,他就把酒浇在身上,要点火烧死自己。”
“子脚下,礼部的人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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