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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拉回她,笑得邪魅:“一夜夫妻百日恩,干嘛要推开我,刚刚你不是很享受么?”
琪琪转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闵殊驰,半晌之后,再次出手推开了他。
五天,凤二和老太爷如果还没搞定,别怪她半路撩挑子。
她拉过被单,勉强包裹住身子,面色镇定,没有丝毫窘迫与恼怒,不痛不痒地回视,那副样子令闵殊驰收起了玩世不恭,冰眸中渐渐割开条口子,露出锐利狠窒的刀光。
宾馆的床头柜里一些日常小工具一应俱全,琪琪安之若素,慢吞吞找出指甲刀来,与闵殊驰隔着一手臂的距离,噼里啪啦夹掉十根长指甲,然后垂目轻息,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修平。
闵殊驰冷幽幽地望着她,一室沉寂,仅闻咔嚓咔嚓指甲刀的声音。
剪完指甲,琪琪抬起眼来盯着他,嘴角渐渐扬起,忽而将十指伸到他眼底,笑靥粲然:“剪得干净吗?”
闵殊驰第一次遇到让他心底发毛的对手,目不转睛地回视她。
琪琪对着手指吹了吹,娇憨可爱,媚眼如丝:“你刚刚有没有觉得心痛,窒息,憋闷或者头晕?”
闵殊驰面色越来越阴沉。
琪琪凑近他,任由薄毯滑落:“我从来没遇到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呢。
不过,催眠的key一旦被受者意识到,不需要催眠师解除,他已经自己解除催眠了。”
闵殊驰肤色透明如纸,冰眸里风起云涌,蒙着黑压压的浓云。
琪琪咧嘴,牙齿整齐,白比珍珠:“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自己解除催眠的活例子呢。”
她挥挥手,顺道捞起薄毯胡乱披挂身躯,那漆黑的眼珠子凑得更近,含着百花盛放的笑意:
“闵殊驰,我的确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18
18、我是女人...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琪琪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瞅着闵殊驰石雕般一动不动,便自个儿跳下床,全不害臊,东摸摸西找找,穿齐衣服,一屁股坐进那诡异的红沙发里,跷了二郎腿,等他反应。
闵殊驰很有耐性,琪琪本性却很不耐烦,等他没反应,她自个儿起来拿了遥控板,打开电视乱跳台。
他总算扭头看着她,神色如常,仿佛刚才的山雨欲来全是假相,他们不过同在屋檐下毫无瓜葛的两人。
“你就是cici?”
琪琪面无表情:“不是。”
“你是老太爷的人?”
琪琪停止跳台,仰入沙发,点头,直奔主题:“老太爷派我来给你当保镖,现在被你识破,我……”
“你真名叫什么?”
闵殊驰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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