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干脆送个鸭绒床垫。”
时砚希三观崩了。
沈介:“…………”
笑容渐渐凝固,他一时不知该不该当着时砚希的面让秘书取消定制。
墨淮殊摇头道:“这个不用了,换成玩具给小朋友吧。”
“为什么我们要自备奖品?”
时砚希问。
“因为是各单位自行举办。”
沈介说,“东海是一座填海造田起来的城市,寸土寸金,运动场可以同时容纳数以千计的观众,却无法容纳同等数量的运动员,但运动会又是每年必须举办的……”
“为什么一定要举办,吃饱了撑的?”
“可能吧。”
沈介笑道,“这个城市每年创造着相当于西部几个省的GDP,巴掌大的地方却拥有八千万人口,短短60年,过快的发展总是让人不安。
许多人相信全民性的运动具有特殊的力量,能够镇压地底的某些东西。”
“什么东西?”
“你真信啊?”
沈介笑起来,“博物馆地方地理志刻在石板墙上的东西,自己去看呗。”
“滚滚滚!”
看他吃得差不多了,时砚希果断收碗下逐客令。
沈介道:“反正不管是什么,全民运动会已经成为东海一年一度的盛会,各大单位踊跃参与,咱们也不能掉链子。”
他说完站起来,临走又嘱咐墨淮殊一些忌口的事项,直到时砚希忍无可忍,拿扫帚赶人,他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夜深人静。
墨淮殊慢吞吞单脚跳到浴室,打算把没洗完的澡进行到底。
“要我帮忙吗?”
时砚希趴在门框问。
“不用。”
小孩撑着浴缸,翘着一条腿站着,模样看起来十分可笑,表情却严肃得很。
时砚希撇了撇嘴,把毛巾丢给他:“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沾了水。”
“嗯。”
墨淮殊把他打发走,望着宽大的浴缸就犯起了难。
以他的身量,不小心可能会被淹死吧,但他也实在不敢再碰淋浴了……
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在浴缸里凑合,放水的工夫,翘着受伤的脚,慢慢把衣服脱了。
脱到只剩一条小内内,门锁忽然传来“咔嗒”
一声,他一惊,扑通跳进浴缸,半张脸都埋进水里,鼻子咕噜咕噜冒着泡,受伤的小脚脚以怪异的姿势高举着……
时砚希:“…………”
“敲门。”
墨淮殊声音嗡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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