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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来一次吗?”
我夹紧大腿,整个人都靠在迟潮的怀里。
我觉得很有必要先让他射一次,他这个状态插进来,说不定我会嗝屁得比长跑八千米还要快。
迟潮却把我翻个面,亲亲我的嘴角:“站稳了。”
我搂在他脖子上,看着他弯下腰拱在我胸口前大吃特吃,他妈的,真想知道全世界的男人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乳尖这么敏感。
我抓到迟潮的头发上,站不稳了,惊喘也喘得差点鼻子呛水,可胸前传来的尖锐快感强烈到几乎刺痛,被拉扯、被用力地吮吸、被舌尖扇打凌虐,我分不清痛爽地抖着腰,快要把迟潮薅秃。
性器竖起来了,精神奕奕地昭示着我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迟潮终于松开牙齿,他稍稍离开一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也垂眸瞧瞧,好红,两个乳尖全都被刺激得翘起,又硬又红像石榴籽,周围还印着邪恶的牙齿印。
我骂道:“王八蛋!”
又抓他头发,毫不客气抓得他一声嘶气:“你是不是出海吃多了食人鱼,牙齿这么凶呢?”
迟潮吃吃地笑,双手掐着我的腰也不答话,埋头往我肋下亲,再慢慢到肚脐、小腹,最后朝我也冒出黏液的性器上吻一口,说:“洗得好香。”
气氛太潮热了,呼吸变得不顺畅。
我往后靠在瓷砖墙上,眯着眼一声声呻吟。
迟潮已经完全跪下去了,他抬起我的左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一面给我口交,一面伸着三根手指在我屁股里来回地按揉,揉软了,才专攻着最痒的腺体花样百出。
我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耳朵:“快到了,别、别——”
迟潮吃得更深,我几乎捅进他的喉咙里,敏感的肉冠被喉口一阵阵反射性地挤压,让我爽到天灵盖爆炸,就这样又急又快地射得全身忍不住蜷缩。
然而快感并没有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慢慢减退,我弯着腰撑在迟潮的肩上,单脚根本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抓着他。
我流着口涎求他:“拿出来!
可以了,已经射了… …啊!”
屁股里的手指仍在兴风作浪,肿起的腺体被指尖夹住了,霎时一股特别酸楚的快慰如电流般飞窜到四肢百骸,我受不了地仰起头又垂下头,小腹里不受我控制地连番抽搐,仿佛又奔赴一次高潮。
我剧烈地喘着,眼前雾蒙蒙的,脑瓜子也断线了似的发懵。
迟潮终于全面撤退,吐出我的性器,手指也抽出来了,把带出来的水儿全都抹在我的大腿上。
他站起来,也不说漱漱口就直接来吻我:“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我还在小口小口地急喘,浴室里实在太闷热了,应该把换气打开的。
我低下头往迟潮的腿间看,硬邦邦,往上翘着点弧度,龟头饱满,茎身盘附着鼓起的经络,已经充血成熟透的深红色了,像要爆炸了似的。
犹记得圣诞夜那晚,我在沙发里第一次见到它的场景,真的被吓傻了,失明时手摸着觉得好大,没想到打照面的那一刻才体会到视觉冲击有多强烈。
还是无法习惯,像长了个凶器一样。
其实三根手指我已经觉得非常爽了,很满足了,这东西插进来怕不是只有疼得死去活来,真的会让我舒服吗?难道不是折磨吗?
“你… …”
我握住它撸动,成功让马眼里又吐出一股汁液来,“你不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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