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行,我多做点,让你室友沾沾光。
何祎:您是活菩萨,[手捧白莲跪拜.jpg]。
最后一件事,忙起来累嗝屁,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迟潮了。
他也不来买面包,其他的途豹小哥们也只来过一回,或许是最近车行的生意也忙得让他们没工夫闲逛了吧。
那,今晚去瞅瞅?
心上人也不能只放在心尖儿上,近在咫尺,也该放进眼睛里多看看啊。
中午终于嗦够了粉,买的煲仔饭。
下午谷屿揣着小票去送下午茶,我便又像个陀螺一样在烘焙间和收银台之间来回旋转,连感叹好累的空当都没有。
不过也挺好的,忙一忙,时间跑得飞快,眨眼就到五点钟。
面包售空,我关门做完卫生后就往途豹散步去,心情很美好,但身体疲惫。
路上行人匆匆不绝,我与他们擦身而过,他们又都背负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不想知道,我自作多情地发起理智的失心疯,我不是健康的,我过好自己就很不错了,为什么要去好奇别人的悲欢呢?
来到熟悉的路口,我远远就看到正在洗车的迟潮。
来到熟悉的树下休息椅,我懒懒地坐进去,和自己打赌迟潮会不会像上回一样,在半小时内发现我。
然后赌“会”
的那个我赌赢了。
高压水枪关闭,车洗完了,迟潮摘下橡胶长手套朝我走来。
我仰着头看他,也不说话,眼睛看了太喜欢的人,把嘴上要说的“喜欢”
全都用眼神说光了,让嘴巴说不出话。
“今天好像不是下个月6号。”
迟潮居高临下,站定在我身前。
我不理会他的废话,我指指地上:“看见那片叶子了吗?”
“嗯。”
“我刚刚跟它打赌来着。”
迟潮听罢就轻笑起来,换了个看起来更轻松的姿势,手往兜儿里一揣,继续“嗯”
。
“我赌你今晚会请我喝羊汤,如果它被风吹掉了,我就算赌赢。”
“你今年好像也不是6岁,”
迟潮毫不客气地揶揄我,“是6岁么?”
我捂嘴打个哈欠,才道:“看到你开心么,逗你玩玩。”
“下次直接说想吃肉喝汤。”
“嫌我?我好歹还说,不像有的人,顺走我菠萝包都不吭一声的。”
迟潮被我怼住,一张帅脸噙着笑更是杀我无敌。
但我还是要无情地补充:“你女朋友知道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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