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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江用手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而且去了那里,可以多看看他,否则每次去都像探监一样,见一面说上几句话太不容易。”
李加总是会为他的到来高兴,忙前忙后的给他做各式各样的吃食,而每次,钱佩林那个障碍物都在。
“小的时候生他的气,非常的气,他不来见我我便也不见他,躲在祖父家里。
每次他来,我还会耍脾气。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那个男人是和我角力,我松一下他便更进一步。”
李月江的手握得紧紧的,松松在他说话时几次要插话解释都没得机会,如今他不说了,反而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搭在他手上一下下摸,额头顶着额头“过去的事,都算了吧!”
“哼算了,哪那么容易?如果什么都能算了,你也不至于现在总是找柏力的麻烦,那个男人都被你们三折磨成什么样了,还不放过人家。”
索亚松板了面孔“你知道什么?”
过一会又放下身段“我们不说这个谈点别的吧。”
他们唯一有共同话题的地方就是关于父辈的怨恨,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都变得不再埋怨了,那不满的怨恨似乎虽然发泄次数的增多,在逐渐减少,至亲的父辈们所做的事,他们总会找到各式各样的借口原谅,两人忽然之间就变得没有话了。
最开始的几次两人畅所欲言,其实几年下来,也就那么点子事,总有谈尽的时候,他们都不是怨天尤人的怨妇,多说上几次便觉得没有意思。
来来回回总是那些事,讲的人都会觉得烦。
于是索亚松便想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每一次江江都拒绝,某一次李月江喝多了,冲进卫生间里用水淋头,索亚松尾随而至,帮他用毛巾擦拭时,捧着那湿漉漉的脑袋抱在怀里,一下下摸他的后脑,手指专在后颈敏感处轻轻勾划。
江江受不了他身上的诱惑气息,不停的挣扎,索亚松紧紧抱住他“别动,没弄好呢。”
李月江叹息着让他擦“你勾引我是为了什么呢?之前教训过你是我不对,别再玩这个花招了,打也打过了,若不是大保在,我几乎被他们打死。
你若是不解气,亲自再打我一顿好了。”
“怎么可能会打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江江把索亚松推开“怎么可能?”
“不信再试试,”
索亚松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明昧的笑容,手探到李月江裤裆里“别拒绝我,你怕的其实是对我有感觉。”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属实是漂亮,但是因为太漂亮了,李月江反而对他没有亵玩的心思。
倒是大保那样的精壮男子若是能压在身下?想到这一层李月江下面忽然有了点反应,索亚松嘴角露出笑意“看,我说的是什么。”
江江觉得好笑,想说我不是对你有感觉,这种事又解释不来,干脆靠在墙壁上任他拨弄,只要自己冷了心思,他就知道,他的魅力在这里并不好使,自己对他是没有这方面心思的,失望过也就死心了。
做为下半身动物,别人恐怕没有这种自信,李月江偏偏有。
本来就是冷淡的人,好不容易动了点感觉,一低头又看到那似笑非笑的脸,立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索亚松大着胆子把东西掏出来,一开始是轻轻揉捏柱体后来便搓弄根部与球体,江江冷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和那些禽兽不一样,给你五分钟时间,”
“你是速战速决型吗?五分钟就能挺起来,你太看好你自己了吧?你以为你是吃了猛药的壮男还是故意在难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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