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陈晋多躺个三个礼拜,也不是啥坏事。
“干!”
一边将面包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骂着。
那天……干!
嚣张了一辈子的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欺负过!
然而更令他干的是……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这个那个”
……
只知道自己还没被“这个那个”
之前眼泪就糊掉了视线,哭着哭着脑袋也跟着一起糊掉了……
干啊!
这种关系到林杯贞操的事不问详细怎么可以?可是,可是要叫他怎么开口啊?越想越是火大!
陈晋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他伤好了非把那个姓魏的剥一层皮下来以泄恨!
***
“我可以跑了吗?”
“可以。”
“可以跳吗?”
“可以。
“那……”
陈晋瞪了站一旁的魏巍一眼,继续问道:“可以踹人吗?”
“呃……”
医生被陈晋的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要踹太硬的东西。”
一边走一边无聊地扯着外套的拉练,这件外套还是魏巍借给他的,台北的街景吸引不了满腹心事的陈晋。
伤好了,该是找魏巍算帐的时候了,可是……
邻被现在没有揍人的欲望,有空再走吧。
那,来台北的目的,想对魏巍说的话,是不是该现在说一说比较好?不要!
邻被才不干!
虽然很想要生气魏巍很想要讨厌魏巍,但无可奈何还是那样喜欢他,甚至因为听到了魏巍那些告白确定了他的心意竟然有点偷偷高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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