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快一点也要五六个小时吧,真的去到了那边都半夜了……」
「随灾哩(随便你)。
」不等魏巍再说什么他就收了线。
理智上是不希望他再出现在这,但感情上却想他想得紧。
不管怎么说,这么远的距离又这么晚了,他明天还要上班吧,反正也是不可能来的。
这通电话,就当作是听听他的声音,顺便发泄一下肚子里的闷气吧。
魏巍身上的衣服也没换,晚餐也还没吃。
喂过了猫又立刻出门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子,来到山上营区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了。
陈晋没有在他的新帐篷内睡觉,花了老半天的时间,魏巍终于在于营区附近的一个小凉亭找到他。
光着脚站在凉亭中央的石桌子上,手中拿着那把利剑横劈直砍,舞得又急又猛,狂风骤雨般一剑一剑都挟带着看不见的凌利,仿佛凉亭中的空气跟他有仇一样,连站在亭子外的魏巍都可以感受到那股杀气腾腾。
那可不是平常嬉皮笑脸的阿晋,也不是心平气和沉稳地打着太极的阿晋,当然,要不是前一天在床上浓情蜜意宠爱着他的阿晋。
优美的脸蛋冷森森的没有表情,漆黑深邃的两只眸子带着杀气,那是当年那个差点没有因为他闯阵而把他给宰了的那个神将。
魏巍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凝望着陈晋。
又是什么事情叫他不高兴到这样没表情了?
看着一旁的椅子上还放着两个啤酒罐子,他在心中暗叫不好。
过去的经验显示这个家伙一旦醉了,什么跳肚皮舞啊、高声唱歌啊、裸奔啊等等奇怪的行为举止都有可能出现,他自己倒也还习惯,但三更半夜要是吵到其他人就很难堪了吧。
正思索的对策,一回神,这才发现桌子上那个人停下了动作,正朝着他看。
有点不太相信魏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喝了一点酒产生的错觉……
「你喝酒了?」
「……」
会说话,那应该就不是错觉了……魏巍的出现让陈晋一整天都紧绷着的心神稍微松弛了下来,但那累积了一肚子的委屈和不爽,也再也压抑不住。
「干!
」
咒骂一声,用力把手中的剑往魏巍身旁的柱子丢过去,利刃的头没入了木头柱子内,力道之大让卡在柱子上的剑还在那抖振着。
「怎么了?」魏巍并没有因为这样的高危险动作吓着,他很清楚陈晋的个性。
陈晋再怎么极端的盛怒,再怎么醉得糊涂,也不会拿魏巍的生命安全来开玩笑。
他是那种,就算是开着车子要掉入断崖,他也会再最后一刻把魏巍抱在怀中,宁可自己多惨些也不愿意所爱的人受伤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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