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甚至还看到了一家二层的酒楼,琉璃画壁,雕刻麒麟瑞兽的四角飞檐,精美异常,二楼横额上的大匾上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醉仙楼”
。
张音再仔细看看,里面甚至还有个说书人正在说书,她心想,不知此醉仙楼与武侠小说中常常提起的嘉兴醉仙楼有何关联,她从小看了无数遍金庸与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以后要是没钱了,还可以学其他穿越前辈女扮男装去酒楼说书,开个金、梁、古小说专场会,这画面简直不要太美,正想着美呢,突然听到声“咳”
,她连忙转过头来,正好与金氏的目光对上。
张音嘴唇翕动,呐呐地说:“娘,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金氏叹了口气,严厉说道:“你是女子,本来也该安贞于室,要不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不会同意你出来,若是再如此,以后也不必出来了。”
金氏是传统的妇女,认为女人就该三从四德,整日待在家里做女工、做家务,她虽也疼爱女儿,但却处处压制女儿,对于儿子则给予极大的溺爱与放纵。
毕竟不是人家的亲生女儿,张音也没底气反驳金氏,“知道了,母亲。”
张峦在外面听到声音,骑马过来,敲敲车窗,递给金氏一束花:“今日一家人难得出来玩,就让孩子们快活快活,阿音才七岁呢,担心什么?刚才有担货郎过来买花,你给孩子们带上。”
花朵小小的,茎上挂着铃子,有点像满天星,张音认得这是荠菜花,有张峦在,金氏也不在说什么了,她接过花,给两个儿子插在荷包上,再折下几朵,插在女儿的头发上,然后替女儿整理了头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阿音,你别怪娘,女儿家和男人本就是不同的,我现在放任你反而是害了你啊!”
张音不以为然,她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在张家生活也有一年了,张峦对她是没话说,很像她现代的父亲,而金氏则有点重男轻女,除了在她刚穿越过来养病那段时间对她好,平日里对她很严苛,对两个弟弟却溺爱的不行,以至于鹤龄的脾气越来越骄纵。
因为她不是金氏真正的孩子,倒也不会难过,也不会像弟弟那样撒娇撒泼求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金氏握着女儿的手,慢慢的说:“以前你还会跟你弟弟们闹脾气,自从上次那场病后,跟娘就疏远了,娘平时对你要求严是为你好啊,咱们县上李家的姑娘家里太过娇惯,不明事理,十几岁被个穷酸秀才拐走,李家也富贵人家,但李姑娘却只能做妾,奔者为妾啊。”
张音点头受教了,大学时她也学过法制史,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简单来说,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私奔,那下场都不会太好的,吃亏的基本上都是女性。
马车悠悠的走着,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达此行的目的地,位于兴济县郊外的西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首先我知道这个辩论的原出处是金庸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小说,本人不算是聪明人,目前想不到更好代替,就先放这儿。
☆、初见太子
西山一个海拔不足两百米的小山,山虽不高,但延绵几里,山上绿树青竹,郁郁葱葱,在山坡的南面,桃树,杏树,热热闹闹的开着花,微风吹过,落英缤纷,蜂飞蝶舞。
西山脚下有一条蜿蜿蜒蜒的河流,名唤郁溪。
西山的风景秀丽,是兴济人历来春游的好去处,偶尔有三三两两个穿着鹤氅襕衫的雅士坐着溪边高谈阔论,有一二名女妓烹茶助兴;也有像张家一样一家人过来春游踏青的,张峦带着妻儿沿着郁溪慢慢的走着,时不时的遇到某位贤弟贤兄,停下来打个招呼。
郁溪沿岸种着垂柳,垂柳长长的嫩枝迎风摆动,溪水清澈,但不见底,张音把手深入溪水中,寒气透骨,溪面上,有船夫驾着扁舟,撑着长长的杆子划水而来,舟头坐着一位儒生,宽衣博带,袒胸露臂,一派魏晋名士的打扮,名士饮酒高歌,歌曰:”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緤马;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