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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禅打喷嚏打得得脑瓜子疼,他扶着额头道,“那就找司徒一人,让她别说出去不就好了。”
两个人趁着众人不在,擅自招惹暗袖阎王的下场十分惨烈,但又不敢声张,于是原地解散各自回了房间。
书画见温禅一直打个不停,一向沉稳的脸浮现些许急躁的神色,满头大汗的等待。
夜幕更深,出门的人也渐渐归来,先是谢昭雪和乔妍词,而后是带着阿福和琴棋出去采买东西的梁宴北,唯有单柯和司徒舟兰迟迟不归。
梁宴北回来之后,听闻院内的下人说晚膳还未上,很是意外的吩咐下人上晚膳。
原本他会以为九殿下饿了会自己叫人送吃的,却不想留在房内的钟文晋和温禅竟都没有吃晚食。
晚膳上得很快,虽然菜色都是偏清淡的,但较之普通人家要丰盛许多。
单柯和司徒舟兰留在别处同其他门派的人一起用饭,温禅派了阿福出来以不饿的理由向梁宴北推了晚膳,而钟文晋也是迟迟不来。
饭桌上只剩下梁宴北,谢昭雪和乔妍词三人。
“等等。”
梁宴北叫住神色略带慌急的阿福,疑惑道,“你家主子自午时用饭,隔了那么长时间,怎会不饿,难不成是身体不适?”
阿福心道这梁家公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察觉不对劲,他方才归来见自己主子喷嚏打个不停,都急坏了。
但是温禅再三叮嘱,阿福也不敢说,只道,“梁公子无需担忧,我家主子无事,不过是吃了些零嘴,现在不觉得饥饿。”
“我不信。”
梁宴北越看越觉得阿福的神情不对,干脆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阿福一句推辞的话也未说,甚至心里一百个赞同,立即转头给梁宴北带路。
温禅住在主宅,位置靠前,走一小段就到了,还未踏进门,梁宴北就听见一个响亮的喷嚏。
“不吃了,拿走!”
温禅原本正吃着阿福从外边买的烧饼,谁知刚吃两口,还没咽下去的烧饼就因打喷嚏喷的到处都是,再好的脾气一时也有些生气,把烧饼摔在桌子上。
“公子,好歹吃一点儿垫垫肚子。”
琴棋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
“不若我……”
书画见他实在难受得紧,又有些坐不住。
“不行,好好在这待着。”
温禅知晓他的心思,书画一直想要出去寻司徒舟兰,但次次都被他阻止。
书画还想争取,刚开口就被突然推开的门打断。
阿福快步走进来,“公子,你就让书画去吧,万一你身体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好?!”
听见阿福的声音,温禅转头看去,原想问一下外面的情况,却看见跟在阿福后面走进来的梁宴北,想要问出的话堵在喉中。
他站起身,墨黑的眸中还有些许因为打喷嚏蓄起的液体,在烛光的映衬下,有些亮盈盈的,愣愣问道,“你来做什么?”
“这是怎么了?”
梁宴北缓步走来,眼睛将温禅上下打量一遍。
温禅说不出口自己本想去算计别人,结果到头来还被人算计了,只能以喷嚏回答。
“唐一笑?”
“不是他,还能有谁?”
温禅哼哼道。
“单柯好像说过让你们别去招惹他?”
梁宴北走到椅子旁坐下来,眉尾微挑,双眸一弯笑起来,“现在可好。”
明明是唐一笑先过分行事!
温禅想要反驳,但情绪刚一激动,鼻子就涌上异感,深吸两口气之后装作没听见,道,“梁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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