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想,以公主的姿色,是个人都要动心呀,更何况还是名正言顺,所以可想而知,他不是看不上公主,而是看上了,却没办法,只能干看着,就像那赵兴冯德一样没那能力,他有病。”
宝歌说得言之凿凿,昭宁也越想越觉得有理。
但是……
“可是这样,那公主嫁给他算什么?岂不是一辈子守活寡?”
宝屏问。
宝歌也愣住了,无奈地看向昭宁。
昭宁放下了手上的菱花镜。
她看看身边两个宫女,从她们脸上看到的是心疼、为难。
她们已经认定这个猜测属实,东方陌就是有病。
甚至,她也觉得,好像这是最大的可能。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有病?有病你就直说,她也不会说出去,为什么说什么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但不管怎样,想到他是有病,昭宁心里就好受了些。
“守活寡就守活寡吧,至少比那徐铸久好一点。”
她说道,情绪顿时就平静下来,因为觉得东方陌也不容易。
好好一个少年将军,却有这种病,实在让人惋惜,那他做什么事都情有可原了。
……
凤乙宫内,新城气得猛一摔杯子,下令道:“拉出去杖毙,如此简单的事都能办砸!”
她身下跪着的内监连声哀求:“公主饶命,当时实在是意外,奴才再替公主想办法,公主饶命……”
“拉下去!”
新城怒得再次下令,那哀求的内监被人拖走。
“还有那京兆尹,那禁军,全都是饭桶,明日我便让母后将他们重办!”
新城说着重拍了一下桌子。
她身旁的宫女英儿看着她神色,小心问:“为什么会有人突然抢走东西?莫非昭宁公主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新城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又怒道:“定是你们走漏了消息,或是被人买通,说,是谁?”
英儿与旁边两名宫女万没想到会这样,立刻跪下道:“没有,奴婢绝没有,半个字也没往外面说……”
新城冷哼一声,拿了一旁的马鞭,一鞭朝身旁一名宫女抽下去:“说,有没有和外人说过?”
那宫女的背上立刻多出一条血痕,蜷缩着身体,颤抖地哭道:“没有,奴婢没有……”
话音未落,新城又抽了一鞭:“招是不招?我看你们是……”
话说到一半,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无力地扔下鞭子,紧紧捂住小腹,跌倒在了地上。
宫女一见此情形,顿时脸都吓白了,连忙上前扶住她,急道:“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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