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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锦不想刘贵妃竟真的当着玉荣公主的面将话说破,羞愧的从耳朵红到了脖颈,忙起身福礼道:“臣妾一时情急,言语不当,望娘娘和公主恕罪!”
玉荣握着母妃的手,怔怔地看着屈着膝垂着首,露出一截子光洁的脖颈的静懿郡主,她虽年幼,可也知道母妃当着自个面说这话,必不是空穴来风,只是,静懿姐姐向来谨小慎微,又有几分烂漫之姿,此回?
玉荣一双黑亮的眸子在母妃和静懿郡主之间来回看,却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沈明锦垂着头,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用了力绞在了一块,刘贵妃这边至此,已无出手相助的可能。
只是,想着玉荣公主先前对她那副濡慕的小模样,要是知道她竟以之前跳湖的事情来胁迫刘贵妃,怕是要对她心生厌恶了。
沈明锦心里头有些落寞,可是一想到潭儿,自己若是不快快将她救出来,这孩子,命途堪忧,还是深深地又对着刘贵妃弯下了腰,恳求道:“贵妃娘娘,臣妾出语冒犯,恳求娘娘责罚,然潭儿虽比公主年长两三岁,却自幼长在深山,又和母亲在外流离多年,性子儿怯弱,王夫人这番私自将人掳走,实在是和强盗无异!”
沈明锦说完,作势跪了下来。
刘贵妃默语,淡淡瞥了一眼跟前的小人儿,见玉儿面上掠过淡淡的惊慌,款款起身道:“这事儿本宫可管不了,无凭无据的,本宫带着宫女去工部尚书府上给郡主抢一个婢女不成,要我说,不过一个婢女,既是王夫人喜欢,郡主让给她又何妨,本宫乏了,郡主退下吧!”
沈明锦努力端着微微颤抖的手,直了背脊,轻咬红唇:“谢贵妃娘娘赐教,臣妾告辞!”
盈盈起身,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悦耳。
刘贵妃端起桌上的茶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目不斜视,装作看不见下头女儿焦急的小眼神,半晌,放了茶盏道:“既是想知道,自己去问便是,杵在我这里做什么?”
玉荣公主忽地脸上绽开一朵如花般妍丽的笑容,敛着裙子福礼道:“谢母妃,儿臣这就去!”
云嬷嬷看着小公主瞬时便没了人影,轻声问道:“娘娘,您这是?”
刘贵妃明眸微动,淡道:“连一个婢女都能做到这般,玉儿和这等人交好,我便是百年之后,也只有含笑的!”
云嬷嬷讶异道:“娘娘是想让静懿郡主记着公主这份恩情?可是,郡主不过八岁,此次,事情始末,娘娘不是……”
后面的话云嬷嬷没有说出来,这次左潭的事,是贵妃娘娘知会王氏左钦的原配夫人来了京城,王氏为了保住她的正室之位,想先声夺人,定了方氏和潭儿外室庶女的身份罢了。
说到底,罪魁祸首,也要算贵妃娘娘一个。
刘贵妃明白云嬷嬷的意思,笑道:“本宫是本宫,玉儿是玉儿不是?”
所有污糟不好的名声都她来担着,她的女儿是天底下最尊贵最善良高洁的女孩儿!
*
却说肃王府里头,肃王妃正穿着舒适的襦裙抱着小孙女儿逗弄着,小儿子赵允迪急红着脸跑了进来,喘着声气儿道:“母妃,那个贱人又闯祸了,您知道,这回,她竟然在外头散播静懿郡主的谣言,说郡主是青楼花魁出身,她的那些姨娘都是老鸨!”
肃王妃眼皮一跳,将怀里的小孙女儿交给大儿媳,眯起眸子,看着小儿子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赵允迪眼神一闪,想着这事反正是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也不算他捏造,见母妃皱着眉,冷眼看他,哼道:“是玉蝶儿说的,前些日子静懿郡主和邵国公闹别扭,无意中和玉蝶认识,昨个在茶楼中躲雨又遇见,静懿郡主和玉蝶哭诉,邵国公和楚王不在京城,静懿郡主也无人能帮衬,玉蝶心好,求我查查,”
说到这里,赵允迪咬牙道:“这不,就查到那贱人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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