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点头道:“略识一些。”
孙老头虚虚咳嗽着,对身边人道:“带这位姑娘去瞧瞧我用的方子与药汤。”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漫不经心饮茶的程彦,没有动。
孙老头又道:“这位贵人是识礼之人,去罢。”
若真想与他动粗,刚入门便会让她的侍卫下手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还让她的侍女来给他看病。
那人这才带着半夏去看药。
程彦放下了茶杯,笑了笑,道:“老人家的口音倒有些华京味道。”
至于其他人,说的话全是偏北方的口音,完全不同音华京的官话。
孙老头的声音有气无力,道:“我是年少离的家乡,他们都是我在外面收的孩子。”
“他们都是孤儿,没来过华京,只随着我走南闯北的,自然是不会说京话的。”
程彦便道:“老人家心善。
只是不知道老人家在外面作何生意?要养活这么多人,寻常的生意怕是不行吧。”
多半是打家劫舍的行当。
她曾听兄长李夜城说过,北方有马贼,少者十几人,多者上百人,来去如风,极其悍勇。
他们的马快,做事又隐蔽,官府找不到他们巢穴,也无从下手,只能提醒过路人小心提防,护着派兵护送过路人。
她在清河郡时,跟着表姐许裳学了相马之术,孙家人虽然将马安置在茂密的树林后面,让她瞧不见马的模样,可从树林中时不时传来的骏马的嘶鸣中她也能分辩得出来,孙家人的马,才不是平原之地的马。
他们的马,比之出征北狄的大军的战马也不逞多让。
孙老头平静道:“也不是什么大生意,不过是边陲小国物资匮乏,咱们大夏的一些绸缎茶叶与瓷器,随便运过去一些,便能卖出比大夏高几十倍的价格。”
“这种生意利润虽然丰厚,但路上难免会遇到拦路抢劫的马贼劫匪,我收了这么多人,一来看他们可怜,二来,也是为了做生意。”
程彦点点头。
孙老头的解释倒也说得通。
她来的路上观察过了,孙家的这些人,手上都有练武之人特有的茧子,个个又悍勇无比,瞧上去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人,但孙老头若是与大夏周围小国做生意,那便没甚么问题了——若是他们瞧上去都如中原商人这般和善,只怕早就喂了野狼的肚子。
程彦笑道:“说起丝绸瓷器,我家里倒是有上一些,老人家往外面送的是云锦还是蜀绣?”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老人家既然是做生意的人,不若有钱大家一起赚,这华京城的丝绸铺子,大多是我家的。”
孙老头不动声色道:“云锦是贡品,老头子哪敢去卖?倒是蜀绣多一点,蛮人们都喜欢,姑娘若是有心合作,我便找个人跟姑娘回去,瞧一瞧姑娘家里的蜀绣。”
程彦眸中精光一闪。
这只老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她说起云锦与蜀绣,不过是想试探老孙头的虚实罢了,看他究竟是不是做生意的。
云锦是贡品,除了天家子孙与天子赐下的人家外,寻常百姓根本不能穿。
蜀绣虽然也是贡品,但到底不如云锦珍贵,天家也未禁止寻常百姓穿,故而家中有钱有势的,倒也穿得起。
只是今年蜀地大雨,蚕宝宝们没有桑叶吃,织不来布料,绣娘们更是无工可做,以至于蜀绣寸缕寸金,就连她舅舅那,也不过才得了几匹而已。
天家尚且如此,孙老头上哪弄来的蜀绣,去卖给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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