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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倒不是很高,徘徊在三十八度左右,可喝水、吃药、捂汗,撑了两三天,低烧总也不退。
小谢到第三天索性就去上课了,虽然上课时像腾云驾雾一般,糊里糊涂,但总比窝在床上好。
上生化课的老太是系里的元老,苏州人,说的普通话带著很浓郁的吴侬乡音,弄得一些外省同学怨声载道。
但是老太太上课确实有水平,抱怨的同时,大家还是纷纷赶早占位子,开学两周後,甚至有宿舍夸张到早上五点就派人先起床抱了一个宿舍的若干书本冲到阶梯教室占好位置,再回来睡回笼觉。
不过这还不算最狠的,小谢宿舍实在没人愿意五点起床,哥几个一合计,索性在晚上阶梯教室关门前就放好书本,於是,早上八点,小谢跟著得意洋洋的一帮室友耀武扬威地穿过众人坐到教室第一排时,难免会引发众怒。
还好,纷纷扰扰间,老太太一如平时踏著铃声跨进教室,大家顿时没了声响,只不过後排竖起了很多根中指。
小谢虽然发烧,可不知怎麽听课效率竟比往常任何一次都高,原本他高中时就不喜欢化学,学生化自然也就意兴阑珊,学到什麽三羧酸回圈氧化磷酸化,连个催化剂都是十多个字的什麽辅!
,简直要了他的小命,但这天他好似顿悟一般,老太说的方言他听起来是毫无困难,说出来的复杂反应过程,就好像印在他心上一般清晰,甚至到了多年後,什麽都忘了,竟然还能报出这许多流程来。
在那刻,他隐隐地想到,或许做个生命科学工作者也未尝不可,反正N大生化也好,F大生化也罢,毕业後百分之六十的人都会出国,他之前总觉得没有投入感,总想著要在文字上获得些成就来,这会儿却又突然涌出股热血,去做个最前沿科学的学者、科学家吧!
林颜颜要去麻省,老安要去伯克莱,我去哈佛也不是不可能啊!
一上午三节课,听得认真无比,下了课刚回宿舍就接到安湛电话。
小谢心想,怎麽那麽巧啊,这老安不会把他课表都搞到手了吧?事实上,安湛确实跟其他追女大学生的男大学生一样,早早地搞了张小谢的课程表。
“想得怎麽样?”
老安的声音。
小谢一愣,才醒过来,对啊,说要想想的啊,但他还没想啊,於是就回过去:“我生病了。”
想不了。
语气是天经地义的坦然。
果然,安湛不再关心想不想的问题:“怎麽啦,我去看你,是不是感冒了,不让你好好儿的……”
“我好好学习了。”
小谢倒真没发觉自己跟安湛说话时,已经有了那种毫无忌惮,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我就知道你不能把我怎麽样,我就知道你会心疼等等的气概。
而这些老安很窃喜地发现了,甚至概括为这是一种早期萌芽状态的撒娇。
“那还是要注意身体,到底怎麽了,你下午没课,到我这儿来吧,给你做菜吃。”
“发低烧。”
小谢不是不怀念老安那个安乐窝,但是,自己生病虚著呢,那家夥……还是防著点儿,再说并不是没有别扭的。
被一个男人……
想到这儿小谢突然又有点不自在,还向屋里其他人看了眼,见他们都是平常的模样,又骂自己神经太敏感。
“我来接你?”
“啊,我还呆学校好了。
谢谢,我要吃饭去,挂了哦。”
小谢匆忙挂上电话,躺倒在床上。
反倒是徐弘在上铺关心他说:“是你那个哥哥吧,我看你去他那儿呆几天,老发烧会转肺炎的,我以前……”
小谢愣愣地瞧著床板上一条条的小细缝,头还是晕,可也睡不著,不想吃饭,没课上,他拿了本单词书,背了个包,跟室友打了个招呼,就跑去教室自习去了。
徐弘在上铺惊叹:“谢灵运真神了,生病还跑去背单词,你们说他是不是看上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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