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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头领这边已经陆续抛了许多金银头面、绸缎过去,大伙儿见着船上的人当真是软蛋,一时贼心再起,便将主意移到了苏清蕙等人身上。
此时赖三正在船头仰着脖子唱:“碧纱纱窗外无个人咿咿呀,侬在床前跪咯,小娘子莫骂郞负心,回转身又亲香呦。”
身后众人嬉笑道:“好,好,赖三儿,再来一嗓子!”
那赖三面上便有几分自得,道:“等着,俺这老粗也来句雅的!”
勒了勒腰带,又清了嗓子唱道:“虽是郞我话儿嗔,小姐也一半推辞一半肯嘞!”
“咻”
、“咻”
几声,原本被围在中间的船只,忽地射出几只火箭,众人心头一惊,正待灭火,赖三忽又吼道:“急个啥,我就不信那弱柳扶枝一般的小姐,还能从我等好汉手中逃掉!”
又见几只火箭后,那船又没了动静,赖三道:“这小姐怕是不愿给我等兄弟享用,既如此,我等兄弟得拿出点气概来给小姐们看看才成,要小姐们知道,男人当是我们这等大老粗才够味!”
一阵哄笑后,便要将船往苏清蕙那边靠,众人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一时都摩拳擦掌,准备上船逮人。
船舱内的苏侯氏面如死灰,抱着女儿的整个身子都僵了,苏清蕙努力稳着心神,这伙贼人这般多,杨伯伯几人怕是挡不住的,一旦他们上了船,她便是想葬身水阳江都不得了,摸着娘亲濡湿的鬓角,叹道:“娘,我们跳江吧!”
跳下去,好歹还有一丝生机。
苏侯氏怔怔的,一双眼茫然地看着女儿,喃喃道:“跳,跳,跳……”
忽地抬头,犹还挂着泪水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狠厉的光,“蕙蕙你和牡丹一起跳,娘不杀了这帮贼人,心头恨难消!”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拔下了头上的金凤簪子。
她夫妻俩那般珍视的女儿,竟给这起子匪寇逼到这等绝境,她便是死在这水阳江,也要见到仇人的血!
外头已然火光一片,杨头领领着护院立在船四周,对着要上船的匪寇挥着刀枪,但是已然有几人身上中了刀子,苏清蕙跟在苏侯氏后头出来,便听一个护院“啊!”
地一声长吼,苏清蕙扭头刚好看见一把红刀子从衣服里抽出来,沾着血肉!
“小姐,夫人,你们快进去!”
杨头领余光瞟到两人,忙喊道,一边又对着身后的牡丹道:“快,快,扔!”
那边牡丹接过绿意燃好的箱子、木头,噼里啪啦地往东边的船上扔,苏清蕙忙过去,捋下手上的镯子戒指,并着钗环,也一并扔过去,喊道:“百两一个的金凤出云点金滚玉步摇,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千金难求的蓝白晶石镶嵌金腕轮,金镶红宝石九龙戏珠手镯!”
四个船夫早已经备着往东边冲,此时见主家小姐夫人都出来了,忙没命地划桨,往东边的船上撞去,那刀疤脸正是在东边船上,见兄弟们都捡着什么簪子、镯子,暗叫不好!
忽地面前红光一闪,一箱子火苗并着油竟兜头往船上砸来,那火苗哗啦啦地全从箱子里钻出来,像是一只只着了火的飞鸽一样。
热油烫的众人四散,有些烫了脸、眼,忙跳下船。
杨头领见势,从自家船头跳到东边船上,挥舞着长刀,逮着船夫便一刀砍下去,一时船只摇摇晃晃,被上游迎头来的船撞得连连后退,却愣是顶在了苏家船只的前头,杨头领心下大惊,没料到这匪船竟这般结实!
牡丹扔完了木头、箱子,两脸黑红红的,也不知道在哪染得血迹,扭头问道“夫人,小姐,我们走不掉了,跳不跳?”
苏侯氏咬牙道:“跳!
带着蕙蕙先跳!”
绿意喊道:“牡丹你陪着小姐,我护着夫人!”
“清蕙,清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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