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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北方的官道上,行人商旅络绎不绝,虽说大暑天已经过了,热劲却没缓下来。
晌午时分,道旁的茶铺里坐满了歇脚纳凉的客人,生意很是不错。
茶铺虽小,客人却是南北汇聚,不乏贵胄,老板便在一角辟了块"雅座",布置得格外干净整洁,但也仅止于干净整洁,并非真的幽静高雅。
这时,坐在雅座里的一位年约三十、长相清雅的公子便皱着眉向邻座抱怨:"长天,此处实是嘈杂,我们何不多赶些路,前面就是处大集镇……"
邻座的也是位年轻公子,廿五六岁,虽说不是十分俊秀,却难得五官柔和,显得一团和气,望之便生亲近之感。
他微笑着安抚:"舅舅,大伙也都累了不是,这茶入口也甚好……"
那大不了外甥几岁的公子瞅瞅桌上的粗瓷茶盏,眉一挑,便待再说,却不知瞥见了什么,愣在那里,嘴张得大大的,失了一贯的矜持。
被称为"长天"的年轻人随着舅舅的目光看去,眸中微光一闪。
不远处官道上,身着藏青衣袍的高挑青年正慢慢走来。
大热天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有点奇怪。
青年年纪也不小了,廿七八岁的模样,脸色苍白,形容清俊,眉目间透着些许悒郁,薄薄双唇紧紧抿着,似乎赶了不少路,风尘仆仆。
他走进茶铺,额上着了些微汗,也不多话,只拣了个角落的空位默默坐下,要了份茶水,再从随身的小包裹里取出干粮和一个青色的小坛。
他细细地用衣袖将小坛擦拭一番放在身前,才拿起干粮吃起来。
便是吃着的时候,那只小坛也一直被他紧紧护在胸前,片刻不曾离手。
长天定睛瞅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径自喝茶。
他的舅父大人却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相信和欣喜若狂,一双眼睛里放出热光,踉踉跄跄朝角落处的沉默青年扑过去,一路撞翻了不少桌椅,惹得茶铺里的客人们骂声连连。
可他毫不知觉,只大叫道:"你是小情,真的是小情,谢麒可算找到你啦,可算找到你了!
"
转眼间清雅的公子已经扑到桌前,扯住青年的手臂,连连摇晃。
"小情!
小情!
"痴痴喊道。
青年眉头微皱,却也未动声色,只将身前的小坛更紧地护住。
这才对身边狂热的家伙淡淡地说道:"这位公子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情。
"
"你怎么不是小情,虽然过了十年,可是、可是我不会忘记你的,名满江南的可情公子,谁人不识?我是谢家五郎谢麒!
十年前,江南孟春楼,那天,下了细雨,我赋诗一首,你说我的诗工整却少意境……我后来找你,却听闻你……原来你真的还在,真的还在。
"
三十岁的谢麒就这么痴态毕露,赖在一个男人身上着实难看,茶铺的人听他这顿罗嗦,再看情态,多少也有些明白。
原来风流公子找到了十年前的老相好兔二爷,可人家偏偏不领情。
在雅座坐着的长天公子脾气倒也好,径自喝茶,还将几个想冲过去的仆从拦住。
那沉默青年眼睛望向他处,声音带着些淡淡的厌倦,轻道:"我真的不是可情,谢公子原谅则个,我十年前便从良娶妻。
"
人家小相公从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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