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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望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发现自己把液体射到了情人的脸上,顿时略有些尴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赐脸上的欲液。
但周天赐猛地扑上来,压住他的手却把自己含满了浓稠液体的嘴凑了上去。
鲍望春下意识想转过头去,但周天赐却如影随形般跟上来。
鲍望春逃不过去,只能无奈地略张开嘴承受他自己的液体,“呜……”
听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周天赐也不禁有些恍惚。
真的,转眼间他们竟然分开七年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点两个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颤抖的同时,简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个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珑丰润的嘴唇,周天赐轻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鲍望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诶!”
周天赐忍不住提醒他,嘴里一面说着,手底下却一点点沿着情人纤细的腰线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
鲍望春说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觉得太羞耻,猛一抬头就咬住周天赐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满足,于是再咬一口泄愤。
周天赐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属狗的……哎哟!”
这口咬得狠了,顿时把周天赐的火给腾腾点着,于是手也不客气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处掐了一把,鲍望春一个没有提防,顿时也是一声“哎哟”
呼了出来,曲线完美的身体还跳了跳,两下撞在一起,两人于是发现原来彼此都释放过一次的铁杵都依然勃发着。
“东卿,”
周天赐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急啦?那便来实的了。”
鲍望春的眉毛挑了挑,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来啊,怕你不成?”
明明整个身体都已经染上殷红的色泽了,却还是那样爱逞强,周天赐真是忍不住想笑,自己的情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但,还是想看他又羞又恼的动人样子,那时候的东卿是最最妩媚的。
于是轻吻了情人玲珑的嘴唇一口,又把自己的嘴唇转移到他敏感的耳边去,“东卿,我们那么多年没做,你哪里……一定紧得厉害!”
貌似说了一句很体贴又有道理的话,鲍望春虽然听得有些脸上发烧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事实。
但那痞赖的家伙接下来却说道:“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你握着然后沾了些我们精水,慢慢地,自己给自己拓宽一些好吗?”
鲍望春一时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他他竟然要自己做这种事情?!
周天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耍赖一样拿自己的铁杵磨着身下人的昂扬,“来吧来吧,来吧,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被他磨得浑身发烫,脑筋一片混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这样的,就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周天赐递过来的手指。
周天赐嘴角噙着得逞的坏笑,身下却不遗余力地继续缓缓地蹭磨着。
其实天晓得,他现在多想直接提枪入库,直捣黄龙。
但真那样的话,他又怕东卿这个最不懂让自己舒服的傻瓜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没有。
他想情人可以把所有的矜持都放下,坦诚地直接地接受快感的到来,就算这么做让自己还得再苦闷一会儿,不过,七年都下来了,他等得还少吗?
鲍望春迷迷糊糊的,慢慢握着周天赐的手指,却被情人不着痕迹地牵引着轻轻放到胸腹间还有周天赐的脸上刮了一层浓厚粘稠的体液,随即又慢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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