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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从里面一直痛出来,我心力交瘁,简直生不如死。
打开房门,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我坐了一下,胸口实在痛得厉害,于是找到医药箱,机械得就像这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开始上药包扎。
绷带往身上缠裹的时候因为手转不过去,所以试了几次都没有缠紧。
我猛地大吼一声,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一古脑全部扫落下去,结果刚刚上了药的伤口又渗血出来。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下一刻,小鲍走了进来。
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就完完全全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一下子跑过来,“怎么伤成这样?”
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帮我裹缠绷带。
但是我伸出手,“啪!”
一声响狠狠地拍走了他的好意。
他吃惊地抬起头,我冷冷地看着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稍微愣了愣就站直身体,我都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却突然扔下一句,“我去洗澡!”
转身跑去浴室。
而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是,我没有出息我孬种我懦夫!
但是,我真的松了口气。
我承认我怕他立刻跟我翻脸立刻就说出真相,然后就算是眼前虚幻的“我们在一起”
的幸福也会马上消失掉,这样剧烈快乐并着的剧痛,我,却希望能够多拖哪怕一分一秒,也好……
我突然举起手来,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周天赐,你真的是,犯贱!
我呆呆地坐着,忽然间想抽烟,但是身上口袋里的烟盒都被血水浸湿,客厅里的烟盒又空了,于是下意识地跑进书房——小鲍总是习惯在他手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放上一包香烟,以避免被迫吸我的“臭”
烟,而我也就乐得到处拿他的烟抽。
回头想想,这样的默契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养成,就算是痛得麻木的心还是一阵苦涩。
懒得开灯,我嘴里叼上烟,又去摸火柴盒,但摸到的却是一个木头盒子。
那是一个红木的,雕功很棒,乍眼看上去感觉颇为朴素,仔细看却越看越觉得精致的盒子。
我对这个盒子很熟悉,每天都看见小鲍把他写的“遗书”
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却从来不锁。
想我看还是希望我永远不看?小鲍小鲍,我以为就算你不爱我,你设计我,至少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吧,但是现在想来,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小鲍,你也,从不解释!
“嗒!”
书房灯光大亮,洗完了澡的小鲍一步一步从我的背后走过来,我身体僵硬着,脑中乱成一团。
他现在手里拿的是什么呢?手枪,军刺,匕首,绳索……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来杀我呢?会不会看在我们……那么……一点点的情谊上面,给我一个痛快?
他走近我,手从我的肋下穿过紧紧抱住我,他的头抵在我的背上,然后……
他刚刚洗了澡,也许还洗了头,一头一脑的湿,那湿意透过了我背上缠得松松厚厚的绷带,一圈一圈晕开,一直沁到我的心里。
他紧紧地抵着我,紧紧的,连呼吸都发出噎住的声音。
滚烫的湿润,冰冷的月光,痛得绝望的人。
窗外梧桐树上一片仍绿得充满生机的叶子不知道为了什么,却飘落了下来——一字无题处,落叶都愁。
原来愁到了深处,非但说不出来题不出来,就连哭,也哭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站着,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第一声、第二声的时候,他依然紧紧地抱着我,但到了第三声的时候,他已经像头豹子似的冲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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