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份线报应该是同时到达的,只不过我还用了些时间来整理判断。”
司徒鸢停下脚步,放缓了语气:“我们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吗?”
“抱歉,并非刻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已经习惯性的和我为敌了?”
萧疏驻足:“如今大楚和戎狄既为友邦,你我之间自然也就不再是敌对关系。”
司徒鸢沉声:“就算两国再度交战,你我也不会成敌对,永远都不会!”
萧疏默然片刻,转过身看着她,缓缓道:“戎狄使团于十日前离开楚境,三日前遭草原霍图部袭击,七十三人,无一生还。
包括正使,司徒鸢。
这是我昨天接到的线报内容,刚刚又接一报,称戎狄国君病入膏肓危在旦夕,而花费了数年之久培植的救命之药却不翼而飞。
这二者之间,有何关联?”
“你已有答案,何须再问?”
“死的那个假司徒鸢,应该是曾经扮做过你的那位姑娘。
至于贵国丢失的灵丹妙药,应该是被真司徒鸢,也就是你所盗。”
“没错。”
“我不明白,为什么?”
司徒鸢上前一步,视线锁住萧疏的双眸:“因为,我要与你长相厮守。”
“我指的不是这个……”
萧疏摇摇头:“你为什么要彻底断了自己的路,这就等于放弃了权势地位,你得来不易也是最看重的东西。”
“你真的不懂?”
萧疏思量片刻:“我知道,贵国国君一旦身故,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你的父王,你们父女二人多年的苦心经营为的就是这个结果。
但如果只是想要弑君篡位,随便找个人盗药也就是了,何须你亲自出马?这么做,根本就相当于自断臂膀得不偿失。
莫非,是想让你借着假死之际,做些事情?”
顿了顿,又接着道:“如今你的‘死’跟霍图部有关,正可以此做出戎狄与草原失和的假象,便于更好的在暗中联手帮助北齐九皇子夺嫡。
那么,又想从我大楚这边得到什么?”
司徒鸢的神情随着他的这番话变了数变,渐渐露出几分绝望:“你,竟如此想我?”
“有何不对之处么?还望司徒大人明示。”
“司徒鸢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司徒大人!”
向来冰冷的话语里忽地带了难以抑制的颤抖,两手紧紧握住萧疏的右腕,像是抓住了仅有的救命稻草,司徒鸢积雪的眸子笼了一层水雾,透出重重防备下的脆弱:“只剩下阿鸢,站在你面前的,只是阿鸢。
那个在小山村与你谈天说地,互许终生的阿鸢。
那个为了你,舍弃了一切的阿鸢。
你好好看我,此时此刻的我,从今而后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
萧疏手腕新换上的白布迅速被渗出的鲜血染红,却仿佛并无所觉,愣怔着喃喃:“这怎么,可能呢……”
“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我打了败仗,却不仅没有受罚反而皇恩更盛?”
司徒鸢深吸一口气,勉强平息了少许激荡的情绪:“因为我承诺可以给皇上炼出一种灵药,治好让他痛不欲生的宿疾。”
萧疏的语气里有些不确定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你给皇上炼的那个药,莫非就是此次失窃之物。
莫非,正可解‘易魂’之毒?”
“应该说,因为可以解‘易魂’,所以我才选择了成为药鼎。”
“药鼎?”
“具体的情况你不用知道,你只需明白,从我给你下毒的那刻起,就发誓绝不会让你因我而死,我向来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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