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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酒乱人性,或许是他已经因她彻底失控,他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而野蛮地在她体内冲刺肆虐,他的尖锐所经之处,层层叠叠的嫩滑拥来,密密包裹着炙铁,舒服得脊椎发麻。
他很不温柔,可她的身体依然迅速地沦陷臣服,水声啧啧中,透亮的液体沿着腿根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水印,终于,一阵致命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他们在极度的抽搐与疯狂中,同攀巅峰。
郑宗城刚放开戚世恩,她便一个趔趄往下滑去,手扑腾着扶住旁边的斗橱才没一屁股坐地上。
刚刚郑宗城硬生生把她两腿摆成M型服服帖帖压得紧紧实实地插弄,若非她筋软,常人还轻易拗不出来,却也痛得厉害,这才放开,险些没抽筋,自是站不稳的。
她勾起滑到手臂上的睡袍,狼狈地收拾着自己,却觉郑宗城一动不动,于是诧异地抬头,便迎上一对浊黑炽热的眸子,醉意滔天。
“你……呀啊!”
戚世恩刚开口,就被如山压来的郑宗城给摁到了地上,死死逼在墙角,两腿大开,所有最软弱处都暴露在外,任凭敌军拿捏玩弄。
她陡然想起那天在酒店,被他逼到书桌角后遭的罪,顿时花容失色,颤啼着求饶:“城,我们回床上去……我冷……”
“戚小强。”
出乎意料地,他只是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火热的掌抚在她脸上,慢慢滑到下巴处,指腹软暖地揉着。
“我好久没听你说*我呢?”
他柔声道。
戚世恩忽然觉得这样的郑宗城前所未有的可怕。
她勉强扯出抹笑容,娇娇俏俏地讨好他:“我*你。”
“嗯……真乖。”
说完这句话,郑宗城露出一个幽幽的笑容。
戚世恩头皮发麻,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可是不对……”
他把她打横抱起,*怜万分地与她唇齿相缠,慢慢走向床头,“……你说得不对。”
“怎……怎么不对了?”
戚世恩被轻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却僵硬得像具尸体。
“和以前不一样……”
他漫不经心地嘟囔着,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她的耳珠,神情犹若做梦般,“等下……不许停,一直说,说到我这里……”
他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左胸胸口,“说到我这里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嗯……”
戚世恩闷哼,刚承欢过后的身子酸软不堪一击,却被他重重刺入,顿时胀痛得脚趾都卷曲成一团。
“说。”
他缓慢而沉重地顶弄着,一下下,每次都深入她灵魂深处,似乎要凭借这样的形式,将她的身体和心灵生生撕裂,剥离。
他迫不及待,以残忍的手段,却是无奈而最糟糕的方法,想再次触摸到她剔透纯净的真心。
可是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即使被扯开层层外壳,被捣烂,被穿透,亦无法回到当初。
“城……你到底怎么了……嗯啊……挨,挨不住了……”
她颤抖着,哭泣着讨饶。
“让你说!”
他眉宇间乌云重重,执着而蛮狠地继续贯穿她。
“……城啊……我*你……”
她迅速妥协,敷衍而苍白地回应,“……真的*你啊……别这样,别这样……啊……!”
她因酸涩和胀痛,激烈苦楚地挣扎着,却被按制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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