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策的唯一弊端是,你必须更加小心藏好身份,但如若你成为驸马,你将更容易实现我们的目的。”
韩嘉彦莫名舒了口气,果然如此,果然师兄也与她想到了一处,为今之计,她只有自己扛下一切,步步为营,以求突围。
“好了,我必须离开了,你慎重思量,不论你是择了中还是上,师兄都支持你。”
说罢,浮云子又将木板安了回去,消失在了韩嘉彦的视野之中。
韩嘉彦缓了口气,推开了厕间门,缓步而出,自去了一旁的净手池边净手。
两名仆从跟了上来,递上白布巾给她擦手。
她洁手净面,用冰凉的井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随即用白布巾帕擦干净手脸上的水,丢还给仆从。
她快步赶上韩忠彦。
此时的她,彷徨无措的神色为之一变,已然展露出沉稳肃穆的模样来。
……
赵煦忐忑地坐于主位之中,眸光向右手侧的姐姐赵樱泓瞥去,只见她面容淡漠,无情无绪,配上一身淡素鹤绣襦裙,以及简朴的发饰,竟有一身超逸脱俗、不落凡尘的谪仙美感。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今日的罗天大醮,而刻意选择了这样的妆容。
他直到今早车驾出发才知晓姐姐也要随行,且要在这上清储祥宫之中屏见韩嘉彦。
他很快猜出姐姐的意图,一时是又急又气,可却找不到机会与姐姐沟通。
且这事儿已然被太皇太后敲定,他也无从阻拦。
好在自己今日也在场,无论如何,他要努力促成这桩婚事。
他这个姐姐,有时就是太过执拗,不知灵活变通。
赵煦早先虽然异常痛惜韩嘉彦明珠蒙尘,可现在他想清楚了,韩嘉彦相为驸马,虽然不能再入朝堂,可到底已经是皇亲,他有相当多的机会能够问政于他。
他已派人打听过韩嘉彦的身世背景,真是干净无比。
放眼汴京,似韩嘉彦这般一身才华又洁身自好,几乎不踏足风月场所的男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赵煦可绝不希望耽误了姐姐的一生的幸福。
他又瞥了一眼左手上位屏风后的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更如三清帝君一般稳坐入定,难以品出丝毫神绪。
唉……赵煦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声。
至于向太后与朱太妃,今次未曾伴行,这也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她显然想将赵樱泓悔婚这件事的影响压制到最小范围之中来处理妥当,并不希望将太后、太妃之争也卷进来,使得事态复杂化。
终于,外间内侍传信,韩忠彦、韩嘉彦已到。
“传。”
赵煦望了一眼祖母和姐姐,沉声道。
伴随着沙沙的轻微脚步声,两人跨过门槛迈入门内。
为首者内着墨色交领宽袖袍,外罩白锻对襟大袍,长髯及胸,东坡巾下鬓发斑白,眉目威严,仪态端谨持正。
后者一身天水碧的圆领锦袍,系银銙鞓带,戴乌黑硬纱幞头,面白无须,双眉斜飞入鬓,乌眸晦暗深沉,五官极俊近乎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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