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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儿都不想去,在竹林砍竹子已经够可以的了。
光哥摸着下巴道:“咱们只看了半边,也许另一边有呢?没设陷阱的地方肯定有活物。”
他说的地方更远,要翻过那个山头,我坚决的摇了下头:“要去你自己去吧。”
他说我:“你看你那点儿魄力!
都是当铺的小老板了,咱大气点儿行不!”
又笑话我,是谁当初说当铺是坑蒙拐骗,趁人之危的?还有是谁当初在坟地吓的方向都跑反了的?!
我这几天也饿的蔫巴了,不想跟他吵了,于是低头继续磨菜刀:“陈冥都没有去,我觉得你最好也别去了。”
光哥啧了声:“你就对标陈冥了?”
我这几天对这种调笑话也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没有理他,他自己念叨了一会儿:
“你说陈冥为什么也没有动静了呢,整天在棺材里睡觉,他都把棺材当成他家了。”
他这话形容的挺准确,陈冥就只有上午的时候会跟祁云阔出去,下午两点之后就会回来,回来就进棺材睡觉,好像真的不管任何事了。
他这家伙睡那么多觉也不知道干嘛,晚上难道被我压的睡不着?
我及时把这个念头甩出去,跟光哥道:“那你想要什么动静?跟那九头蛇干仗?”
谁能干的过,爱谁干就干,反正我不干,我这会儿觉的这种安逸的日子很好,那个九头蛇现在也很好。
它现在成了我们养在井里的宠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在院子里活动,勾的它每天都会在井里窜动一下,可它如陈明说的那样就在水面上打个漂儿,立刻就钻下去了。
久而久之,我们也不怕它了,比如我现在就在井台上磨砍刀,偶尔我还会看它一眼,光哥看我往里面看,吓唬我:“别离那么进,掉进去可要把它吓一跳的。”
这话说的跟现在的猫被老鼠吓着一样,我忍不住笑道:“你说陈冥他们的对策是不是要把这个九头蛇给饿死啊。
这样咱们就不用动一兵一枪。”
光哥切了声:“指望它饿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咱们头顶的蝙蝠我看着也没少,而且你知道人家水底下有多大的底盘吗?我们几个顶天了就是个新鲜零食。
而且过几天还是皮包骨头的鸡肋,它连啃都不想啃了。”
他说的我肚子都饿了,我早上就喝了碗粥,我想要吃这里的玉米饼子时却没有了。
喝粥就是有气无力的,我觉得那九头蛇是在等我们饿的有气无力时上来吃我们。
我们俩饿着,说话就有气无力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没有什么营养的话,这时金子龙从屋里走出来,他脸色很不好,光哥看他:“怎么了,金爷,脸色怎么不好呢?饿的?”
金子龙还顾忌井里的怪物,绕开井口,到了光哥哪里,光哥给了他一个小板凳坐下,给他点了他的旱烟袋,金子龙吧嗒的抽了一会儿后,看着我道:“我听到了祁云阔跟那个陈冥的谈话,你们绝对想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他声音不算太明朗,而且还是盯着我看的,他这是顾忌我跟陈冥的关系,陈冥愿意跟我一个棺材,在他看来,我跟他关系很好,或许还有某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还有那个祁云阔,他对我也还好,他同陈冥关系好,于是间接的我们三个人关系就很好。
但金子龙不也把着祁云阔吗?可见我们这些人的关系都是表面的,金子龙既然能过来说,那不还是要说给我听吗?
所以我心里计量了一番道:“金爷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光哥也转了下眼珠子:“怎么了,金爷?”
金子龙又抽了一口旱烟袋才道:“我刚才路过他两个房间时,听见祁云阔说要延迟在这里的时间,他要在这里找什么契机,然后建什么新的世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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