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为什么不咬人?都掐着我脖子了,掐的我都缺氧了好不好?
不过奇怪的是,我脖子上没有掐出印来,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对着铜镜照了,所以我都分不清是不是我在棺材里憋的,以为陈明要掐死我,而实际上他其实是想探探我有没有呼吸?毕竟脖子上的脉搏要清晰的多。
我正猜想的时候,就听到光哥继续道:“不过那个陈明胆子够大的,竟然敢伸手下去摸你,被咬了一口,你说活该吧?”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虽然陈明性格冷漠,不理人,可是光哥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他把棺材开了,我恐怕真就闷死了,而我的报恩就是把他手上咬了一个印。
“幸亏光哥我没伸手,你那牙口还是挺好的。”
他还笑,这笑声在这夜里怪渗的慌的,我给他把被子拽上去:“别笑了,再笑就来找你了!”
光哥被他自己的臭脚熏坏了,片刻就从被子里出来了,长吸气:“你这孩子坏坏的!”
我也没说我好啊。
我又跟他闲聊了几句,觉得气氛没有那么的诡异后就决定睡觉。
也许是因为头破了,这一觉睡的特别死,正当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时,觉得脖子勒的难受,也许是因为昨晚上被陈明掐过脖子,我梦见脖子被一条黑色的绳子紧紧勒着,我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我使劲用手往下抓,但是那东西又滑又软,不如陈明的手好抓,我抓不住,反而让这东西把我越缠越紧,我使劲蹬着双腿,在脑子都快缺氧的时候,猛的摸到了一样东西。
是火折子,光哥给我的,我也放在了枕头边上,我忍着窒息的痛苦,使劲把火折子吹开了,我的气没有那么大,所以火折子只零星的冒了红光,但我也没有第二口气吹了,我把火折子怼在了我的脖子上,一阵焦臭味后,我能喘上气了,缠着我脖子的东西像被烧痛的触角似的,蹭的缩回去了。
我使劲咳着坐了起来,我边上的光哥呼噜声还在响着,他还说自己听力非常好,他睡的也非常好,我都咳出这样了,他还没醒,我使劲推他,我以为我的嗓子被掐的说不出话来,那种感觉实在太清晰。
光哥终于被我踹醒了,他一咕噜爬起来:“怎么了!”
我还没说话,外面就有动静了,我听见尖叫声了,是王姐的,她的大嗓门让光哥都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就是祁云阔的声音:“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东西!
我操!
怎么这么多!”
他竟然都爆粗口了,但是他嗓音很清亮,我觉得不像是被掐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多呢?
“快走!
到一楼!”
这个声音非常接近,就像是在门口,这是陈明的声音,他这是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这会儿在走廊上了呢,我听见他踹开了房门,那是隔壁二号房,光哥反应快,呲溜一下就下床登上鞋子了:“快点儿,长生!”
他刚说完,我们的房门也让陈明给踹开了,他低沉的声音喊道:“别睡了,都到一楼去。”
祁云阔也跟他一起喊:“快点儿,大家跟着我到一楼!”
我的鞋子我昨晚脱前放在床角,就是为了好穿,我伸手去摸的时候,又摸到了那种凉丝丝的触感,我手一下子甩开了,没忍住喊了一声。
光哥那速度这会儿都奔出门口了,他听见我喊,回头看我:“长生,你干什么呢!
快点儿!”
我顾不上穿鞋子了,也再也不想摸那种东西了,赤着脚就奔出来了,走廊上这会儿已经乱了,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并没有比我好多少,跟没头苍蝇似的撞到一起。
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扑愣愣的跟某种鸟类一样的东西,让人防不胜防,众人胡乱的挥着手,不知道是拍打什么好了,这应该是最黑的半夜,就算祁云阔手里手电筒亮着,可这光线都非常的暗。
我倒霉的跟金子龙撞到了一块儿,那老家伙被我撞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好在被后面的徐凌扶住了,他狠狠的骂了我一声:“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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