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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光滑,有弹性,不是死的。”
那被我咬的家伙看了我一眼后淡淡的解释了,前面两句还觉得是好话的,等后面补上这句时,我被噎住了,我当然不是死的了。
“哈哈,兄弟你太逗了,我还以为你给这家伙打护肤品广告呢!”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还能笑出来的家伙要么是缺心眼要么就是心眼大,我盯着他那个光头多看了几眼,他那头应该是新剃的,光溜溜的,在这火把光下,还挺亮堂。
看我看他,他朝我笑道:“这里也没有什么急救的,你赶紧的把头包一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头顶上拽了一条白布,我们头顶上都挂着这种白布条,应该叫丧幡,因为眼前这些棺材,这个地方就跟灵堂似的,我不想用丧幡包头,忙摆手:“我不用这个。”
他啧了声:“行吧,你考虑的也对,这灵幡不确定干不干净,那就撕衣服吧!”
他说着就开始撕了,撕的是我的衣服,我还以为他好心的撕他的衣服呢,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把我衬衣下摆给撕下来了,一整圈,撕的很整齐,我这白衬衣是节目组发的统一的制服,虽说不是名牌,但也不至于一撕就破,可见这个人手劲非常大。
我看着他完整的撕下那一圈,深吸了口气,觉得这个家伙不礼貌,一点儿招呼都不打,既然已经撕下来了,那我也不能再说他什么了。
他让我把头低下来:“你这伤还挺重的,先这么包着。”
他在我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横着缠了竖着又来了两道,我看着那个叫祁云阔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知道这个家伙给我包扎的很难看。
他包扎完后,朝我打了个响指:“你别看难看,管用,豹爷我以前也算是半个大夫。”
我用手摸了下,好家伙,沿着额头包的跟什么似的,我还没有想出词来的,那个刚才说我的中年人又指着我沙哑的道:“披麻戴孝,晦气至极。”
我被他说的话气了下,我老爹好好的呢!
我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是哪儿啊?真的不是节目组?”
“这里是一个异世界,也可以叫做平行空间,跟我们那个世界不一样,所以跟你的节目也不一样。”
一直旁观的那个祁云阔开口了,他看向我的脸上带着戏谑,这是笑话我了,笑话我认错人,问题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懂,我依然怀疑他,但他说的话挺奇怪的,我微微皱了下眉,看向其他人,那个扎着马尾的姑娘跟我点了下头。
我一时间没能明白,这个破客栈?还异世界?
“那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第3章他低声道:“我们人齐了。”
光头这时也拍了下腿:“对啊,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看我看他,他耸了下肩:“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就比你提前了十多分钟。”
看我看棺材,他嘿了声:“我没你出场惊艳,我是从门口走进来的,我叫许文强,你叫声强哥吧。”
他的名字很有年代感,我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他跟上海滩里的许文强没有一点儿想象的,所以我看着他笑:“光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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