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充斥着血脉跳动的声音,拼尽全力又一次狠狠敲打着弯曲的栏杆。
最后一次,洞开的缝隙总算能让人通过了。
封深往后退了几步,有早被唤醒的女孩挣扎着爬了出来,更多的是被人从里面半扶半抱出来。
封深吞了口唾沫,觉得喉咙都干渴了。
“一个扶着一个,大家现在立刻从那个门出去。”
封深指挥道,但是站在门边的女孩踌躇不前,整个石室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那甬道太暗了。
不知身处何处的受害者,情绪都有些紧绷。
封深摇头道,“没关系,我走在前面,你们跟在我后面就好。”
封深拎着木条,一马当先钻进了石门,他的虎口被震裂,随着他的走动滴滴答答地留着血滴。
无意间,有一滴血滴下,正好落入那皱巴巴躺在血池边的破布上。
封深在前面带路,狭小漫长的甬道让人心头发慌,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但是一个接着一个,她们离开了那个可怖阴暗的石室。
封深走到铁门后,正松了口气,突然停住。
他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太安静了。
封深进来前,就算有着大嘴巴花的砸吧声,也有着各种窸窣的虫鸣声,听着就像是个野外乐园。
但是现在寂静无声,好像什么都不存在。
封深心头一凛,握紧木条走出铁门。
被人堵在甬道才最可怕。
宽大的后院,摇曳的花草树木依旧,但是在原本空旷的地面突兀地出现一棵巨大的苍天巨木,岁月在树身刻下了斑驳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觉得不该出现在这里。
几秒钟后,树身上浮现出一张苍老的脸,“人族?”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含着什么东西,慢悠悠的,又带着几分不屑,“真是老了,竟是还未想到有这般大胆的人族,没让那小老鼠混进来,倒是差点给你搅了局。”
封深屏息,挡在铁门前,“你也毁掉了我心目中对花草树木的美好憧憬。”
哪怕在月色下,这巨木也如此清幽翠绿,完全联想不到就在铁门后,宛如一个人间炼狱。
在一些女孩清醒后,她们才告诉封深,为什么在石室内看不到尸体,因为那些死去的人全部化为庭院的肥料。
这些花瓣多么娇嫩,越是美丽,那肥料越是充足。
那张老脸哈哈大笑,“鸠占鹊巢,不过区区数千年,人族就忘记了这大地的主人究竟是谁!”
随着树妖的话语,无数枝条狠戾地抽来。
封深咬牙,眼看着枝条就要抽到身前,心里暗叹,阿大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甬道里的惊呼声不断,手持木条抵抗的封深心中一惊,以为后头出现了什么事情,可比思绪更快的,是一块破门而出的破布!
那块破布在枝条抽打到封深前就紧紧裹住他,那粗糙尖锐的藤条拍打,只让破布荡开了无数金芒,其后那破布迅速蔓延开来,顺着甬道一拐,把里头的女孩全部都裹住,然后急剧缩小,就跟一个小包裹似的破空离开。
挥舞着无数枝条的树妖:!
!
破布划空而去,下一刻就有人踏破凌空而来,背负着长剑的张朝河最先出现,低头看着愤怒的树妖挥舞,整个楼房都摇摇欲坠,无数根茎拔地而起。
愤怒的树妖几乎要掀翻了整块地基。
……
封深还是头一次被裹在破布里飞。
当然不是说他以前飞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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