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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深揉了揉眼,掀开了被子,“有人来了?”
他有点好奇,难道陈一科还有别的朋友?
封深光着脚踩地板走出来,客厅中间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影,长发披肩相貌俊美,可眉眼阴沉,一身黑衫让他显得有点阴鸷。
他怎么进来的不说,封深却惊喜地扑过去,像小熊一样挂在孔宣的肩头,“孔叔,你怎么回来了?”
闻仲向来是不限制封深在外面跑的,偶尔在外过夜,只要闻仲确保封深安全,就不会过问太多。
这让封深偷偷翻遍了云镇外所有的山头。
孔宣其实是他第一个探险遇到的山大王,那个时候他倒挂在树枝上,似火如焰的长发散落,犹如一捧倒长的红珊瑚。
这个第一印象导致封深每次看到孔宣细心呵护他的长发,都忍不住想笑。
孔宣柔顺的长发披散,阴沉柔美的面容露出淡淡的微笑,“你出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揉着封深的头毛,不满地又说道,“扎手。”
封深扯着他的袖子坐下,眉眼笑眯眯,“山下的人都不留长发,我就让爸帮我剪了。”
孔宣的性格桀骜,看不惯闻仲也很久了,封深也是知道的,迅速扯开话题,“孔叔有手机吗?”
“我给你的铃铛难道没用吗?也没见你联系我。”
孔宣皱眉,语气不怎么好。
封深笑眯眯地点头,“有用啊,但是手机更有趣。”
孔宣抬眸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了几分笑意,“你老爹告诉我你在这,我顺道过来给你个小东西。”
封深只能微笑。
这这所谓的“告诉”
,只怕两个人又大战了三百回合。
孔宣心情很好掏出来一个小玉佩,没给封深看就给挂到他脖子上了,“记得一直戴着。”
他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封深也没问,给掖好放到衣服里后,“孔叔先别走,我给你个东西。”
封深知道孔宣这人说走就走,连忙要赶在他离开前把东西给他。
封深按下孔宣,匆匆跑回去次卧,在放墙角里的大背包里挖出了一个玉瓶。
这是他特地从山上带下来的。
“孔叔,你的肩胛骨记得敷药。”
封深走出来把玉瓶塞给孔宣。
孔宣愣了一会儿,握紧手心的玉瓶,扯了扯嘴皮,哼了一声,“都这么多年,早就好了。”
封深也不在意孔宣的冷言冷语,眼中带笑,撒娇似地说道,“你休想骗我,反正药给了一定要敷,不然我下次还哭!”
孔宣咳嗽了两声,假装严肃地站起身来,“该走了。”
封深跟着站起来,膝盖上的手机顺着啪嗒下去,他在手机掉下的那瞬间弯腰抓住了手机,站直的时候,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封深嘴角下弯了一秒,嘟哝着说道,“孔叔总是跑得贼快!”
封深打小就被闻仲各种塞琼浆玉露,身体倍好,小短腿跑得贼溜。
当初误入孔宣的山头后,被顶着一头红发的孔宣给吓得哇哇大哭,哭得几乎抽过去。
孔宣木着一张脸,明晃晃写着不会哄小孩。
封深身上带着闻仲的气息,虽然他看不上人类,但是至少不会去欺负以前同僚的娃。
“你,你的背在流血,呜呜啊呜……”
三四岁大的小封深抽噎着抬着小胖手,“好,好可怕呜呜呜……给,给药药……呜呜……”
孔宣这肩胛骨是陈年旧疾,当初翅膀受伤遗留下来的口子,难以愈合,他以往也不上心,裂了就裂了。
但小封深哭得厉害,孔宣被孩子的哭声魔音贯耳,不知怎的就被忽悠得去擦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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