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说你死也死在部队。”
陈泽惊愕开口。
“现在不想死在部队了。”
厉寒舟又拿了根烟,叼着点上。
“南苏丹五年,我他妈受够了,现在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陈泽沉默了,放下工具,摘了手套。
“你能想明白也挺好。”
他曾经劝了厉寒舟无数次都没能劝动。
余可倒是个神奇的女人,果然一物降一物。
“你抽个空,把半甲给我纹了。”
厉寒舟指了指右胸,健硕结实的胸肌留下狰狞的疤痕,但并不影响美感,反倒是让人觉得厉寒舟越发的野性和张狂。
“整个纹上?”
陈泽嘴角抽了抽。
“你这真不打算回去了。”
“留着疤难看,她胆子小。”
厉寒舟抬头看着天花板。
他觉得自己疯了,现在什么事儿都能想到余可。
可余可那没良心的,心里连他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
“你说,人是不是都有报应?”
厉寒舟问了一句。
“当初我让别人爱而不得,是不是上天就得惩罚我也感受一遍?”
“池莉现在是很有名的歌星了,你看过她的演唱会吗?一票难求。”
陈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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