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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俞刚刚被泼到脸上的冷水冻得哆嗦了一把,正闭着眼睛慌慌张张地四处摸纸巾,就感觉自己脸上被人糊了一下,他跟触电似的连忙按住那只手,顾不得脸上还在滴着的水,就想很开眼睛看看是谁突然搞偷袭,结果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一条缝就被那人用手再次按住。
“水还没擦掉,别睁开。”
戚柏宥皱着眉头,又抽了张纸巾,给手下听到声音后认出是谁并且终于安静下来的江俞擦拭水珠,等他仔仔细细的把脸上的水都擦干净后,才说,“好了,哪有人像你这么胡乱洗脸的,开着暖气也是冬天。”
江俞一睁眼果真就看见刚刚还在心中纠结了半天的对象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眨眨眼,一句话没说直接张开手臂就扑上去抱住,任由戚柏宥怎么拉怎么哄都不肯松手,又担心待会有人进来看见,只能就着这个诡异无比的姿势别扭地后退几步,随手拉开一道门抬脚走了进去。
“怎么了你?”
戚柏宥语气染上无奈之意,也不试图扒开赖在他身上不肯松手的粘人精了。
江俞借着身高差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脸埋没在戚柏宥胸口处,像是在确认真实度一样,用脸蹭了好一会儿,直到戚柏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准备闷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终于舍得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原本的话被这一眼直接堵了回去,他想起进门时候瞥到与江俞同桌的男人,不禁皱起眉头,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江俞眨了眨眼睛,闷闷的嗯了一声。
就在戚柏宥准备掏出手机让人把外面不明所以的孙明知neng死一遍,江俞又一次开口,委屈道;“先生你大白天旷工和女人出来私会,还不回复我微信。”
闻言戚柏宥一愣,才明白过来江俞指的是什么,他哭笑不得地揉了揉怀里人的黑发,说:“她是我的客户,正好饭点她提出要出来吃饭所以恰好来了,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是你。”
江俞直勾勾地看着戚柏宥,猝不及防地蹦出一句,“想的都是你。”
戚柏宥:“……”
戚柏宥真怀疑江俞是不是用失忆作为代价换了一条成精的舌头,三番两次说出的话都让他体会什么叫做词穷的滋味,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只能任由这个小祸害可劲的撩自己,末了还得压住心中那团几乎要喷发而出的烈焰装成正人君子。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戚柏宥悄悄别过脸,暗中悄悄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还是没松开江俞腰上的手,半忍耐半严肃地说:“好了,别闹,咱们该出去了。”
“然后你继续跟你的女客户一起吃饭吗?”
江俞没头没尾的突然蹦出一句,不给对方回嘴的机会,醋坛子碎了一地的酸溜溜看着戚柏宥。
他说:“先生,我要出专辑了,试戏也成功了,范哥说我只要好好拍,好好唱,就能越来越红,这样赚的也会越来越多,我能养活自己,也能买得起房,买得起车。”
“只要我养得起你,你就不用再出卖色相陪着女客户了。”
他将戚柏宥价格昂贵的西装牢牢抓在手心,揪成一团,脸上认真的没有半点作假,“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就算是弟弟,就算不是恋人,就算只有我喜欢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了。”
渴望占有这个人的欲-望每时每刻都围着他的胸腔,不断刺激他,江俞偶尔会扭曲的想,假如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把戚柏宥关起来就好了,这样对方只属于他,只有他能看见,没有人会觊觎他心爱的宝物,他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某一天就这么分道扬镳。
可是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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