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忍不住提醒道:“二郎,县衙还欠着岳家的钱呢。”
韩牧:……不提他都快要忘了,所以义县还是很穷啊。
韩牧只是想一想,不一会儿就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他拍了拍胸脯道:“义县穷关我什么事,我有钱就行,反正我以后是不会再借钱给县衙了。”
小北就没把这话听进去,韩牧之前还说不当义县县令呢,结果现在不也当得不亦乐乎,还把大半身家给投进去。
韩牧擦了一把脸和脖子,就意气风发的去找顾君若,他嫌弃的看了一眼饭桌上的馒头和粥,一挥手道:“我们不在家里吃,出去吃!”
顾君若便知道他拿了私房钱,忍不住笑道:“做都做好了,还是别浪费了,而且这会儿外面能吃的也多是包子和粥,与家里的区别不大。”
顾君若给他盛了一碗粥,“吃吧,我们先去提审陈士,还要去张家看看,回来的时候再去书铺。”
“行吧。”
陈士此时还被关在牢里。
最有嫌疑的三个人,跑了两个,剩下他一个,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有参与,但薛县尉也不愿就这么放了他。
因为对马水丰和张源最大的怀疑就是他们跑了,实际上犯案的证据也没有,全凭他们依靠口供推断。
顾君若一边和韩牧往监牢深处去,一边道:“我祖父曾经说过,地方官断案,之所以会有冤假错案发生,多因主观武断所致,所以地方官断案时,一定要讲究实证。”
韩牧:“可马水丰和张源都跑了,陈家被烧成了废墟,根本就没有实证。”
“若是没有实证,宁愿放过也不可冤枉了人,”
顾君若道:“马水丰和张源可以通缉,待缉拿回来后审问,但对陈士,虽然我很怀疑他,但若是还找不到证据,那我宁愿放了他,也不可冤枉了人。”
韩牧皱眉点头,“好吧,先看看他肯不肯招认。”
陈士自然不肯了,他坚持道:“我那天不知为何睡得死沉,是真的没听见动静。”
他抹着眼泪道:“大人,我从小便跟着老爷,是断不可能伤害老爷的,求您还我清白呀。”
顾君若看着他问道:“说一说你家的邻居张源吧。”
陈士道:“张老爷为人仗义,只是脾气有些大,但他和我家老爷关系很好的,常在一起饮酒作画,所以水患时,张老爷和我家老爷借钱买粮,我家老爷一口就应下了,自己还省吃俭用,就为了把多余的粮食和银钱省给张老爷。”
“听你的意思,张家也不穷,怎么就需要和陈先生借这么多钱粮?”
“我家老爷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加上有些积蓄,所以手就松,张老爷其实家资也不少,但他家有个孩子,又有岳家一家要帮扶,所以就显得艰难些。”
顾君若:“张源和陈先生关系如何?”
“极好,”
陈士道:“我家先生帮助的人不少,但帮张老爷是最多的,便是因为他们关系最好。”
“除了张源,还有谁与陈先生关系最好?”
“除了张老爷,那就是罗老爷了。”
顾君若垂下眼眸道:“罗教谕?”
“是,正是罗教谕。”
顾君若看了韩牧一眼,微微点头后离开。
韩牧瞥了一眼陈士,和顾君若一起离开,到了牢房外面,他眉头微皱,“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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