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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媳妇不也是个知青,模样好性格也好,怎么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也不客气,直接就回道:“你们一家是被糊弄了,一个媳妇什么事都不做,让你们一家子伺候她,还想考高考,等她真的考上了还不是把你们一家甩下就走,反正人家没儿没女也没个牵挂,人家城里的大小姐,谁愿意待在这个乡下地方。”
“你!
我懒得理你。”
这人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一旁的冬儿说道:“刘婶子,你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呢,这不是将人得罪了么。”
刘婶子也没任何的不高兴,她道:“总比他们一家子继续被那个小娘们糊弄的好,一家人都眼瞎,也不看看人家嫁过来一年多了,连个蛋都没下,现在还为了不影响高考还要分床睡,这个家里伺候小娘们一个人,他们真瞎了眼,居然还看不出来。”
有人也是附和,却也是另外一种态度:“是这个理不错,可是你多什么嘴,人家非但不领情,还记恨上了你,绝对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刘婶子仰着脖子说道:“恨就恨上,可如果能将他们都骂醒了?我做事本来就不是要讨他们的谢意,真能说通他们,最起码他们一家子不用受骗也不用跟着受累了,怎么说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难不成眼瞧着他们被骗?”
这话一说,倒是让现场的几人安静下来了。
莫柳倒是对这个刘婶子的观感不错。
话说的难听是不假,可如果明明就知道人家在受骗,却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或者是用粗俗的语言去骂醒,莫柳觉得她宁愿选择结交第二种人。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刘婶子却将话题转到了莫柳身上,她道:“莫柳的爸莫大壮不就是这样,他比我有本事,还能骂醒马坡子家里的人,那方长河是个什么东西,打老婆还得老婆家里一家人养他一个,可是你们瞧瞧现在,方长河还敢不敢动手。”
莫柳听到这里,倒是有些兴趣了。
之前马家的人上门,她爸说的那些话她都是听到过,可是后来要回学校上课,就忘记了问这些了,不由就是开口问道:“刘婶子,你给我说说马家现在的情况呗。”
刘婶子本来板着的一张脸再瞧到莫柳的时候,立马就是绽开了一个笑容:“还能咋样,只要马家一家不心甘情愿供着,方长河一个外地的人,他们难道还扛不住?就算马家扛不住,不还是有我们这些乡亲么,方长河现在是屁话都不敢说一句,老老实实的下地干活去了。”
旁边的人接话:“活干得不咋样,成天就知道抱怨着,可就是再抱怨也没人听,隔天还不是下地了。”
说起来周围的人都是解气的不行。
虽然不是自家的事,可在一个大队里面,也都是整天看着,看着马家的人想牛被人牵着,累死累活还会招打,谁也不忍心看过去。
可之前马家就是说不通,一家人都立不起来,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可能直接出手帮忙去教训,也只能开口说几句,结果说了这么多年,倒是莫大壮那张嘴厉害,居然能将马坡子一家人说通了。
刘婶子这个时候对着莫柳说道:“你回去跟你爸说一声,让他也去陈报国家里说一说,省得到时候吃了血亏,我是没你爸厉害,根本就劝不通。”
莫柳可没答应下来,她说道:“婶子,我爸和他们也不是很熟,真要这么上门去劝,怕是会被直接赶出来了,还不如你和我爸商量下,看怎么做。”
刘婶子想了想,也是这样。
她不由对着莫柳更是热情了,开口:“你这个丫头就是聪明,听说陶友清的事还是你给公安的线索,如果没有你,郝美兰说不准就死咯。”
莫柳连忙摆了摆手:“我不过就是个传话的,是镇上的朋友打听到的消息,然后让来赶回来给公安带个话呢。”
她可不敢邀功,一来实在是太过张扬了,再来也省的日后出了什么事,招来一些人的恨意。
不管刘婶子信不信这话,可对莫柳是越来越喜欢了。
而因为他们提起了郝美兰,不由就是有人将话题落在了要搬走的林雁身上。
其实,莫柳知道林雁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可是林雁却忘记了一点。
那就是郝美兰。
郝美兰现在真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没了家人、没有老公,同样的也没了名声。
现在林雁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带走,凭郝美兰的性子觉得不会选择放弃。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不是抖个鱼死网破,郝美兰绝对也不会让林雁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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