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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文被他咬了一下,一点也不觉得疼,就只有痒痒的感觉,还能感觉到湛九江的柔软温热的舌头在他皮肤上滑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电了一下,缓了缓神,他伸手给湛九江揉揉脑门,压低声音说:“知道我脑门硬还往上撞!”
湛九江就朝他吐了吐舌头。
在玩闹间,稀饭马上就熟了,梁妈妈和梁丝丝在盛粥,每人都是一大碗的白粥,不过碗底就只有浅浅的一层米。
湛九江一看粥好了,也不和梁季文闹了,起身和梁季文一起端碗。
晚饭其实是早就做好了的,只是再煮个白粥。
不得不说,这米的威力还是很大,就半斤米,把坐在院子里的男人们都馋得不行,连站在外面看着他们的人都能隐隐约约地闻到一些。
梁季文他们一把粥端过来,男人们就坐不住了,一个个跟饿死鬼一样地往厨房跑,各自端了自己的那一碗出来。
因为梁季文的伤患,他的那碗特别稠一些,锅底还有一些剩下的也没浪费,梁妈妈都舀了好多水进去,还有些柴没烧完,梁妈妈拨拉拨拉把火弄小了,就让它自己在那里烧等他们吃完饭了就能每人再来一点带米汤的开水。
“这米可真香!”
众人夸道。
梁季文故意带着点自豪地说:“这是我买的!
是我先发现的,外公本来说让我带一大半回来的,但我怕不好带回来,就没要那么多。”
“要还带也不能那多,你外公出的钱,哪能随便就伸手要。”
梁爷爷就说,他是个不肯轻易占人便宜的人,五斤大米算是走亲戚的情分,要是梁外公真拿了一大半来,梁爷爷怎么也要想着法儿地给送回去。
一行人吃完了晚饭,天已经黑了,家里已经没蜡烛了,不过梁外公想办法买了一些,几乎全让他带回来了。
梁季文对着前几天的那个被他活生生踹断的大树,再次进行施暴。
没办法,家里的柴火也快没了,这几天没下雪,树的水分也少了一些。
现在只有一把破破烂烂的斧子在他们家——他们整个村就两把好的斧头都在公社里面保管着,梁爸爸三兄弟每天用它砍树,但效果不是很理想。
三人努力了好多天连三分之一都没弄下来。
今天出去了这么久,伤口没有再流血,梁妈妈也允许他下床了,一下床他就闲不住,找出一根比较匀称的树枝,没有油没有布,梁季文想办法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他点燃。
把木柴固定在墙上,梁丝丝、梁町、梁季宇、湛九江全部被他拉了出来,因为刚吃完饭不宜剧烈运动,他就让他们围着院子快走。
梁家大人们看他们不睡觉,也都没睡,又舍不得点蜡烛,就搬出凳子椅子出来在火光下唠嗑。
梁季文一看人这么多,晚上外面又冷,就又点了几根木柴,梁爸爸还在地上弄了个篝火。
一个院子都被弄得亮堂堂的,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感情倒是增进了许多。
梁妈妈还把梁季文弄出来的牌拿出来,亏得梁季文那时候做了好几副,这么一大群人,也都能玩的起来。
梁季宇看他们玩得可热闹了,时不时就爆发出一阵笑声,尤其是湛爷爷和梁大伯合伙的一方,赢得最多,梁奶奶和梁大娘着一方输得最惨。
小孩们被他们勾得心痒痒的,也想玩,但梁季文正虎视眈眈呢,只好压下去凑热闹的兴头。
大人们在那里玩牌,热闹得有些顾不上三小了,他们看湛九江他们在绕圈圈,也觉得有意思,趁着大人不注意,就跑过来。
梁妈妈和梁三婶看了一眼,觉得没关系,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要是被他们追上的话,就多加半小时,不准跑!”
梁真大魔王季文带着笑意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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