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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替代品是西域来的香料,价比黄金,所以我这买了这香料,用也只用在小皇子那糕点里。
此事涉及皇子的饮食,我自然是万分小心,从食材采买到后院大厨都是经过楚睿渊手下密探甄选过的人,他俩来时在身前伺候、知道他俩都吃了什么的也只有随楚睿渊前来的太监们。
可唯独有两次,方雪莹过来找我并撞上他俩时,我们四人是一起用了膳。
他便也知道了小皇子对“昙桂糕”
的嗜好。
后来有次她们京城贵妇茶话会、大家谈论到育儿经时,他便感慨了一句:友人家的孩子喜欢吃“昙桂糕”
,那糕点里有性寒的东西,大人也不知道节制。
本来他只是随口一说,可奈何听者有意。
他这一圈闺蜜里,竟有一个是宁王党的人,次次参加了方雪莹的聚会后,当夜都会把所闻所见详实地禀告给宁王。
宁王党里也是有高人,居然从方雪莹的只言片语和我楼中对西域香料的采买里,将事情推出了个七八,然后本着机不可失的想法,就从西域商人那里下手,在香料里掺上了些对幼儿大有损伤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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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
真算起来,方雪莹和负责采买的管事一个嘴不严泄了皇密、一个没验出香料有问题,也说不上是无辜。
但我觉得,他俩的的确确是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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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楚睿渊朱笔御批,圈了他俩与几十个宁王党一起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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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心泄了消息与大意没验出问题,只是方雪莹和管事的说法。
方雪莹的“闺蜜”
与那西域商人一口咬死了他二人也是同党。
两边说法均是空口白牙、却无实证。
可事关皇嗣,楚睿渊宁可杀错,不愿放过。
我在他宫中为方雪莹跪了一夜,第二日在朝堂上他还是如此下了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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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上朝前我拽住他的衣摆做最后挣扎,想要他将方雪莹的斩首换做流放。
他看了我许久,终于说道:“钧安……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可朕更是这一国之君。”
我便一下子将他的衣摆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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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我自己过了十年痛快约炮的日子,大意了。
我俩近年来关系越发密切,私下里也早没了以前君臣那种拘束感,我便在心里把他定义成了床上伴侣、至交好友……乃至更亲密一些的情人。
可他终归是一国之君。
生于帝王家,长于帝王家的天子君主。
当年我嫂子死后他找我谈心时,我还在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君王无情,帝王家的喜爱值不了几个钱,任谁与家国、王权冲突的时候都要被推出去做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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