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
楚长柯忽然大喝一声。
齐岳第一个抬头,看到楚长柯时皱了皱眉。
石头后面,燕子拼命把胡乱扑腾的小刀捂着嘴按了回去:“消停点吧,消停点!
大人在办正事儿,没看到吗?”
小刀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口使劲儿咬在了燕子手心上,当即疼得燕子乱叫唤,偏偏又不敢真的嚎出来,只能在石头后面一个劲儿地戳小刀痒痒肉,还是戳了穴道之后才戳,小刀痒得不行,却动不了,只能用眼神把燕子杀死一百遍。
“你现在出去,正是打了好戏……”
燕子机智地一拐话头,“我是说,坏了正事儿。
你要是这事儿黄了,看你楚哥哥饶不饶你!”
小刀:“你是变态吗?你是变态吧!”
“齐阁主,我若没有记错,当年是我师傅将我救出,如果他没有来,我早就和我父母一起死在那个鬼地方了。
而他当年为了带走我,不惜违反你的命令,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受了很重的伤,在而后的几年里,都得悉心调理。
是他将我拼死带出了昆仑山,如今你却想说是你自己放我走的?”
楚长柯怒视着齐岳,而后眼神一闪,落在了那个女人脸上,口气却也是不善,“你又是谁?我母亲已经死了,你决计不可能是她。”
小刀和菜头心里都很有默契地我操了一声,心道楚长柯你是不是傻,站在哪方都看不明白,脑子是秀都掉了吗?
小刀扶着额头:“是了,我先前见到他时他就是这么耿直,耿直到……傻。
让他给钱他就给钱,现在关键时刻却还是一本正经地掉链子。”
燕子表示同情:“我师哥打小就这样,没法子。”
而此刻齐岳阁主心中也是一百匹裸奔的草泥马,心道怎么一会儿出来个娘一会儿儿子又出来了,这都什么鬼,还能不能打了,今天八成就是来演戏的吧?
遂面上冷笑一声,看着众人,强压下不安,指着自称是陆夫人的女人道:“诸位听清了?儿子都不承认娘,这个谎言,实在是撒得不怎么高明。”
“死老东西你也不用嚣张,她虽不是我娘,当初我父母的确是你害死的,这点毋庸置疑,即使不需要什么人证,我也能证明。
我父母当年临死前写下血书,那遗书现在还在我的旧居,只要差人去取了便知真假。
还有,虽然我师傅现下下落不明,但他总归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这我也是知道的。
只要我想找,自然就能找到他,到时候,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长柯长身而立,一双眼是漆黑而深沉的,他的黑发在一片白中飘扬,而神色却又是稳重坚定的,看得众人心中都不禁起了疑,哪里还有刚才那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逼战气氛?
甚至,人群中爱看戏的还零零散散应了几声,是啊是啊,差人去取了吧,查清楚始末,云云。
菜头站在众人之中,眼神带笑地看了一眼:“听风楼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
于是众人又将目光从楚长柯身上挪到了菜头身上:“只是需要几日整合。
倒是各位,不分青红皂白,趁我不在楼中时,一举令高手威迫我们听风楼,逼我应今日之战,是否太过轻浮不妥?”
人群中突然炸响一个老道的声音:“贼子,不论多年前是不是误会,明眼人都看得出,今日听风楼已别聚一堂,不再是昆仑山剑阁所属的组织。
当年的仇当年论,可日后再报,但今日我们是非要灭你不可了,听风楼如今搅得整个天下风起云涌,武林不得安生……”
“老不死这话倒是有意思。”
一个少年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
众人连忙四处张望,却没有在人群中找到哪个少年模样的,那声音又笑了笑,他们这才辨别方向,抬眼望去,远见一处山崖半坡上站着一个少年,浅灰色的长袍,眉眼如墨写,皮肤白净,只一双星眸炯炯有神,此刻正是勾魂摄魄的神采,乍一对上眼,竟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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