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去吻月牙的唇,被月牙一偏头躲过了。
月牙推开他猛地往后退两步,只见他面前的青年黑衣束发,风流挺拔,只腰间挎着一口长刀,整个人看上去却有种沉不住的轻佻,单一双眼尾总是上挑,不笑的时候也仿佛带着笑。
他有些着急地上前一步,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燕子?”
是楚长柯,“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楚大哥?”
燕子也是一惊。
自从那天两人在刀客堂分别过后,再也没有见过,少说也有两三个月,刀客堂的人到处找他,最近楚长柯却像是整个人消失了一样,燕子也找过他,无果,却不想能在这个地方遇上,惊吓当然不笑。
“师兄?”
月牙脑子灵光,是个反应极快的主,当即眼角一吊,对燕子冷笑道,“原来你是刀客堂的人?好,好……我早该想到,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这条命!”
楚长柯目瞪口呆,燕子一下就萎了。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他挠了挠头。
“这是我问你的好吧。”
楚长柯端着药,从口袋里摸出两块冰糖扔进去,“你不在刀客堂好好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我今年都二十一了!”
“哦……”
楚长柯上下打量着燕子,“你想说什么,到了恋爱的年纪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不找个姑娘谈恋爱?”
燕子没料到楚长柯不动声色却生得一双火眼精金,一瞬间什么都被看了去,当下更窘:“那你都快而立了,这不也还没给大伙找到嫂子?”
“讨打!”
楚长柯笑骂道,随即想到自己和小刀的事儿,的确不算是个什么好榜样,何况燕子早不出现玩不出现,出现在这个当口上,也没法带他现在就去见小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么说来,你跑过来真没什么事儿?”
燕子摆摆手:“刚做完一个单子,顺便跑来看看。
你最近不在堂口里,棘手的事儿都分摊到大伙儿手上了,师傅气得不行,说你是翅膀硬了到处乱跑,忘了本堂的规矩,回去非要好好捯饬你不行。”
楚长柯这几个月的确是在外面浪得不知所以,这会儿想起来也有些心虚,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我朋友这儿有点事,他中毒了,我带他在这解毒。”
燕子点头:“出了事也不怪你,回去我会帮你说的……不过我听说,这边那位老圣手不轻易接人,不是退隐江湖多年了么?师兄你用的什么法子,难不成是故交?”
“说来话长,你等我把药给人松了,回来跟你说。”
楚长柯刚走了两步,想到什么似地回过头,“这里的小月牙也寻常人不救,这不也给你开了先例。”
“小月牙?”
燕子眯了眯眼,笑吟吟露出两颗虎牙道,“我当初被他救的时候可是刚好说起了你的事,他才真的救了我,说起来,托的是你的福。”
“我可和他没那种关系……”
楚长柯自个儿的事闹不清楚,偏偏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又奇怪地敏感,“不说了,等着。”
“是去给嫂子送药?”
燕子在身后抄起手臂,嘿嘿笑了起来。
楚长柯身形一顿,没有回头:“是啊。”
言罢朝另一处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小刀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很缓慢地揉了揉身上发紫发青的地方,觉得腰还是难受得厉害,躺着坐着趴着都不舒服,一遍在心里嘟嘟囔囔楚长柯这个挨千刀的又死了。
当楚长柯回来的时候,先是端来了一碗药,又开始二话不说地给他打水,屏风后面的木桶他早摆好了,做起这些苦工来,意外地觉得一点都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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