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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柯只当他是受了风寒,嘴唇轻轻在额头上碰了碰,让小二去买了些伤寒的药去煎上,又要了干净的水和毛巾,浸湿了搭在小刀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静静坐在床边,摸了摸小刀有些汗湿的鬓角,愣了一下。
伤寒的人怎么会出汗?
这一路上小刀别说下地,连醒都不曾醒,又怎么会出汗?
这个想法让楚长柯心头一惊,紧忙拉出小刀的胳膊摸了摸他的脉。
果不其然脉象混乱,气息不稳,身体虚弱,是个中毒的征兆。
这一惊可惊得他不轻,立马就想要返回去找菜头。
走得时候却又犹豫了。
之前就是这样的境况,他把小刀弄丢了。
现在又要为了这个把小刀撇在这里,楚长柯犹豫了。
他思来想去,心急如焚,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壶茶,把窗户推开又关上。
等了快半柱香的功夫,终于是坐不住了。
他能想到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让小二找个大夫来,其它的一切等到先确诊之后考虑。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俯下身,脸贴着脸感觉到小刀脸颊滚烫的温度,心里很难过。
“对不起……”
他说。
他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犹豫了片刻,又轻轻碰了碰小刀的嘴唇:“把你一个人丢下,对不起。”
小刀还是闭着眼,平静的呼吸着。
楚长柯吻过他的眼睛,眉毛,鼻尖,最后又亲了亲他温暖的嘴唇:“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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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医
?“大夫,怎么样?”
“他中的毒应该有好几种。”
“上次不是说能治好的?”
“我无能为力。”
大夫道,“或许有人能,但是这里药材有限,我又没见过你们江湖上这一套套的……这几种毒本身都是要命的,但是下毒的人显然善于使毒,让几种毒相互牵制,又不至于伤及性命。
只是时间久了,在身体里的毒性增长,随着血脉流入肺腑,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楚长柯的脸白了一下,目光犹豫不定地看着床上的小刀:“没有一点别的法子了么?我什么都愿意去试。”
“办法或许有,但我说了,也许在别的地方公子能遇上高人。”
之后大夫又和楚长柯嘱咐了几句中毒后的忌讳,收下银子,慢悠悠地走了。
楚长柯心慌难定,干什么都有些晃神,打来水拧了毛巾给小刀擦脸,擦汗,又急得菜头和无双究竟还不回来。
应该不会遇上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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